柳如云白了我一眼,笑骂道:“混蛋,你让她先吃点东西啊。”
我:“没事,早上十点半才吃饭,这妞三笼蟹黄包,一笼烧麦,两碗坠火粥,一个人吃的比我们两个都多。”
柳如云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她在我对面坐着,八十公分宽的桌子,光着脚丫,大长腿在我腿上轻轻的蹭着,眼神之中全是,举起酒杯:“来,敬我们……”
我起身拽着她就往甲板上跑:“敬个屁啊,咱们换种方式来庆祝。”
柳如云娇笑:“混蛋,你让我吃点东西啊,早上我只吃了一个包子……饿死了……”
我:“放心,我会给你保留体力的。你不用动,我来动就好。”
上了夹板,柳如云挣脱我的手,笑着躲开:“色狼,让我吃一小块蛋糕好不好?”
我:“西餐有什么好吃的?哥这有好大一根油条,还有两个鸡蛋,来,给你吃。”
柳如云笑骂:“混蛋,我才不吃呢,不好吃。”
我:“豆浆好喝啊。”
柳如云:“切,才不信你呢。上次在办公室,人家嘴巴都酸了,也没喝到豆浆……”
玛得,老子觉得浑身都着了火,马上就要烧死了。
我把柳如云堵在栏杆处,她转身想跳进海里。苍天为被,碧海为床,真打算和我在里面摇晃整个大海?
妹子,海里目标小,暗中那妞万一看不到岂不是搞笑了?
甲板上目标多明确,来吧,先在这里来一发。
泰坦尼克号看过没?
我从背后抱着柳如云,轻轻亲吻她的耳垂。
柳如云面红耳赤,不跑了,浑身轻轻颤抖。
有时候感觉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物种。穿着内衣被人看到,惊叫连连,仿佛被咬了一样。而到了海滩上,穿着泳衣,不是更加奔放?却能在万众瞩目之下,傲娇得我行我素。
在我眼中,内衣和泳衣,真的一样。
至少,都是轻轻一扯,就掉了。
三分钟后,武装已经几乎全部解除。
柳如云趴在栏杆上,身子微微前倾。
我在后面,化身成老汉,已经准备开始推车了。
果然,那个冰冷的目光,再次出现在我身后。
我知道,我现在只要回头,肯定什么都发现不了。
连续七八次,都是如此。
这个如同幽灵一样跟着我们的人,仙术非常了不得。
钓鱼不能鱼刚咬勾就往上猛拉,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要循序渐进,慢慢来。
我装作没有发现背后的目光,兵临城下,大军敲了敲城门,喊道:“喂,柳如云,快开门,不然我大军长驱直入,定然要你血流成河。”
“哼,柳如云,你还敢不配合。来,我的大军远道而来,先送点水来给我们解解渴……”
“嗯,不错不错,水流成河,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大军就温柔点……”
我一边轻轻探索着,一边感受着背后的目光。
那目光,起初闪烁飘忽,最后定在我身上,再也不动了。
我猛地回头。
一个黑影闪身消失。
但即便只有那么一刹那,我也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青天白日,万里无云。下午的阳光不算刺眼,但照亮整个天地。
那个女人,即便在大夏天,依旧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把性感夸张的身材,勾勒的越加前翘后凸,玲珑有致。
跟那个什么东南亚杀手排行榜第一的“竹叶青”一模一样的打扮。
我站在那里,还与柳如云紧紧的贴在一起,还搂着这妞的小蛮腰,但是眉头,却一下子皱了起来。
就连心中的那股邪火,也消散无踪。
我提起裤子,心情复杂无比。
这个姑娘,我果然认识。
这个姑娘,果然如柳如云所说,很漂亮很漂亮。
司徒姽婳!
凡尘俗世,那个很早很早就闯进我的生命,那个一生悲苦,爱情观极其扭曲,得不到便杀掉,亲一下就要负责一辈子的姑娘。
那个很多次帮我化解危机,很多次义无反顾帮我,上古传承至今,历史上都没有记载,神秘无比的除魔人。
那个白沙洲,颜无双的父亲,颜十三的大厦顶层别墅里,我让她刺了三剑,喊着从今以后,再无瓜葛的女人。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思绪翻飞,心情很复杂。
柳如云整理着衣服,东张西望,紧张问道:“看到了吗?”
我点头。
柳如云:“认识吗?”
我点头。
柳如云:“她是敌人吗?”
她是敌人吗?
对!
她是敌人吗?
我和司徒姽婳的认识,和司徒姽婳的交往,说起来有点荒唐。但不管怎么说,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是我最名正言顺的媳妇。
她敢闯进江雨寒和江雨萌的房间提溜着我的耳朵出来。
她敢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老娘是谁?老娘既然是你媳妇,你还敢在外面乱搞?
她是个好人,眼睛揉不进半点沙子。
我是个魔。至少当时是那样的,至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