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百两银子的公文，忘了还有一张没给你。”

潘小闲放心了：“那我就回去等你的消息了。”

耿云台注视潘小闲离开了书房，脸色阴晴不定，想办法躲过西厂的惩罚。

再一次让潘小闲躲了过去。

西厂对耿云台的惩罚，只会加重了。

耿云台想到汪公公手里还有比驴玩意更大的牛玩意，浑身直哆嗦，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张熙凤准备带着潘小闲离开了，提醒了一句：“你别忘了，用三次开水白菜作为交换。”

潘小闲心里得意，独有的钻营手段真是起到了大作用，还是全天下的独一份。

就连张熙凤都经受不住美食的诱惑。

恐怕只有开水白菜这般的国宴菜，能够请得动张熙凤，换成男色诱惑都没用。

张熙凤好像对男人不感兴趣，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只对尸体感兴趣。

潘小闲没有着急离开：“你能不能带着我去一趟顾夫人的房间。”

张熙凤准备提着潘小闲衣领的手掌，突然僵住了，看着他的眼神带上了一丝震惊。

难不成，潘小闲也有变态的嗜好。

潘小闲急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去一趟顾夫人的房间有其他目的。”

张熙凤考虑到要冒着很大的风险，说道：“再加一次开水白菜。”

再加一颗白菜，一锅高汤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

成本低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