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明白。 但又泥足深陷,难以摆脱。 他的肩胛好痛! 苍玄风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毒,明明已经反复清理过了,奚华疗伤时,还炼化了数不清的妖丹,以此来恢复修为。 可不知道为什么,奚华独处时,或与其他人在一起,丝毫没有异常。 但每次和小白在一起,尤其是动情时,就异常痛! 不过,爱意是可以止痛的。 疼,就证明他还活着。 不会痛的,那是死人。 牧白意识早已混沌,只能狠狠咬着师尊。 以此来宣泄着身上难以忍受,一浪越过一浪的燥热。 根本听不清奚华又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胡乱撕扯着两人的衣衫……然后,在奚华兴奋,又有些震惊的目光注视下。 牧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坐了上去。 而他这么一坐,差点没死在奚华怀里。 ………… 待牧白的意识,再度清醒几分时。 他和师尊的战场,已经从殿中央摆放的椅子上,挪到了窗台边。 整个人被奚华托举起来,臀腿坐在窗台边缘,两臂还紧紧勾着奚华的脖颈。 手心,后背,还有脸上……准确来说,浑身都汗津津,黏腻得要命。 牧白稍微张了张嘴,就重重地吐出一口热气来,眼睫都湿漉漉的,像是才淋了雨。 “……小白,这不是你想要的么?为何还要哭?” :“⚘⚘” 他哭了吗? 不过他也不记得了,可能兴奋过度,会嗷嗷哭几声,这不要紧,不丢人的。 “莫喊爹爹,为师其实也没有那么老。” 牧白:“!” 不是吧? 他喊爹了?他喊了?! 怎么可能!他就是脑袋被驴踢了,也不会被人淦到喊爹! “叫声夫君听听,快叫啊,方才叫嚷得恨不得整座山的人都知道,这会儿怎么不喊了?” 牧白:“……” 他竟这样丢人现眼了?! 牧白狠狠反思了片刻,随即又暗暗安抚自己,不要紧,他长这么大,从未亲过洋嘴,但一直以来出不尽的洋相。 老夫老妻……啊呸!知根知底,熟门熟路的,在奚华面前,也不在乎多丢点脸面了。 无所谓。 牧白闷不做声,只是在奚华逼急了,才趴在他的肩胛上,狠狠咬一口。 奚华一愣,随即忍俊不禁地道:“这是你今晚,咬的第十九口了,再咬得用力一些,为师喜欢的。” “……” 牧白默默松开了嘴,死死咬紧了牙,默默承受。 “怎么了,这就是你的极限了么?”奚华的语气里,满是戏谑的意味,“不过才换了三个姿势而已。” “……” 牧白俊脸更红,瞬间就面红耳赤到几乎要炸开的地步! 心道,你竟趁我意识不清,对我行这样的事,还好意思当着我的面,涎皮赖脸往外说? 要不要脸? “药效差不多已经解干净了,你若现在想让师尊停下来……”奚华的声音渐低,气息又粗沉了许多。 牧白这才想起,他一气之下,灌了自己一瓷瓶媚|药的事,以及……意图暗害奚华的事。 既然药效都解了,那情绪差不多也调动充分了。 趁着奚华贪色之心最重之时,默念出苍玄风传授他的口诀,尝试召唤出缠心藤。 牧白稍微犹豫了片刻,心道,奚华既已知晓自己对他不利,势必就留有后手。 既然奚华联合他的师兄师弟,一起算计他,拿当他棋子,跟苍玄风斗法。 那么,他又有何不能背刺奚华的? 奚华能做初一,他就敢摆十五。 奚华既然认为,区区一个牧白,伤不得他分毫,那么,牧白也认为,区区一个破咒,也伤不得奚华分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信任吧。 深呼口气,牧白开始默念咒语。 哪知才刚刚念了两句,就在奚华的突然使坏之下,强行被打断了。 牧白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龇牙咧嘴,双臂紧紧箍着师尊的脖颈,一边又继续念咒。 不过区区几十个字的咒语,硬生生被他念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还被打断了足足九次,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