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的不是我自己,而是师尊!” 牧白羞得俊脸通红,两臂撑在冰冷湿滑的池边,腰背拉伸成漂亮的曲线。他一向知道自己这方面没什么出息的。 更何况,他今夜又灌了自己一瓶媚|药,身子自然异常敏|感。 所以,只是稍微羞耻了片刻,就重整旗鼓。 哪知奚华一句话,差点把牧白坚不可摧的心理防线,彻底干崩溃了。 “一次都没有。” “什么?!”牧白惊到扭头看他,满脸难以置信,“都……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师尊竟一次也没……?” 今晚这么持久的?这还是人吗? 牧白实在忍不住,问他:“师尊,你最近是不是私底下吃了许多大补之物?” “何意?” 他最近确实炼化了许多妖丹,为己所用。但也不算什么大补之物。 “譬如鹿茸啊,紫河车,海狗人参丸之类的,咳咳。” 奚华微微蹙眉,须臾之后,才低声道:“你知我受伤了?” “……” 这哪跟哪儿啊,难道师尊竟会不懂? 看着不像啊,在床笫之欢上,玩得这样花,如何会不懂?定然是吃了,而且吃了有一阵子了! 否则,师尊不可能突然无缘无故,如此……强悍! “师尊受伤了吗?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伤哪儿了?严不严重?”牧白故作迷茫。 “有些时日了, 不甚严重, 你且放心便是,不过,你方才说的那些东西,吃了有何功效?”奚华追问。 牧白艰难吞咽了一下:“师尊果真不知?” 奚华摇了摇头,不知为何,竟神色纯情如童子。 牧白瞬间哑然。 但在奚华不断的逼问下,还是羞红着脸,小声道:“便是……便是固精强阳,交接不倦,功力倍长……有益……” 说到最后,细若蚊吟。牧白整个羞耻地把脸埋在了臂弯里。 清瘦的肩膀,一阵阵发颤。 奚华微微一愣,有些哭笑不得。 心道,他何须借用那种东西?便是现在这种程度,已然让小白哭求不止了。 “呜呜……” 饶是牧白已经咬紧了牙关,还是在疾风骤雨般的鞭挞之下,发出了呜咽声。 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要不是奚华一直从背后紧紧箍着他的细腰,他早跪趴下来了。 哪里还站得稳。 牧白不肯轻易放过任何机会,深呼口气,道了句:“师尊,请不要再怜惜我,狠狠地惩罚我罢,师尊……求求你了。” 语罢,他把脸更深地埋入臂弯,随时准备好继续念咒。 奚华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白这是在愧疚了,内心又苦苦挣扎了? 定是受了苍玄风的控制,已经很难掌控自己了。 那么,接下来,小白会做什么? 是像林素秋一样,不受控制地迎面刺他一剑,还是…… 可是,小白现在手无寸铁。 奚华抬起右手,指尖灵力环绕,竟当场变化出了一根足有成年男人小臂长的冰棱。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把冰棱放在了牧白的手边。 牧白愣了愣,满脑门子问号。暗想,奚华该不会是嫌弃他吵闹,让他冰棱堵嘴罢? 不是罢,不能温和一些,扯块布团,堵他嘴里吗? 非得用冰棱? 还这么粗,这么长一根? 这冰棱这样冷硬,不得把他的唇舌嗓子喉咙,通通捅得稀烂? 再说了,把嘴堵住了,他还怎么默念咒语? 牧白手直哆嗦,颤着手抓住冰棱。 哪知一声“师尊”才唤出口,头顶就传来奚华的厉呵。 “你小小年纪,怎生如此不知廉耻?” 牧白一愣:“?”他就提了嘴壮|阳药,就不知廉耻了? “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算计为师?” 牧白顿时心惊肉跳,暗想,不应该啊,放长线才能钓大鱼的道理,难道奚华也不懂吗? 现在揭穿他了,那游戏还怎么继续玩下去? 该不会是拿他当作废棋了吧,不要啊,他其实很有利用价值的! “徒儿……徒儿不明白师尊在说什么,请师尊明示。” “你如此打扮,又私自服用了媚|药,还要为 师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