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牧白对他的爱,也不过如此。 作茧自缚,琉璃心碎。 奚华不怨牧白,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他为自己曾经犯的蠢,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真是太蠢了,蠢到自以为能永远和牧白在一起。 蠢到以为,牧白是有苦衷的,情非得已的,心里一直是有师尊的,蠢到……直到现在,奚华还是认为,小白是最无辜的! 实在是太蠢了! 这一口怨气,死死堵在奚华的心口,让他痛不欲生,愁肠百结! “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奚华低声长叹,语气无比凄婉,“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无论我怎么捂,就是捂不热你的心?”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顿了顿,奚华又自嘲一笑,“还是说,你玩腻我了?我的身体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新鲜感了?” 他紧紧抓住牧白的手臂,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你看看我,再好好看看我……我的容颜依旧,可你怎么说不爱,就不爱了?有苦衷的,对不对?” 牧白也很难受,对道场上发生的事,感到无比悔恨,可他当时真的是被苍玄风控制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仓促到他一点点准备都没有。 他不是没想过, 要对奚华和盘托出——可说出来后呢? 奚华会心甘情愿接受自己是主角剑下亡魂的结局吗? 还是愿意放牧白回家? 只怕以奚华的癫狂程度, 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牧白回家罢。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你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想怎么待你都可以,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奚华微微一笑,推搡着牧白,走向了里间,牧白踉踉跄跄的,一头扎在床榻上。 还没来得及起身,眼前一花,奚华随手把外面的白衫撕碎,露出里面鲜红的婚服来。 牧白定睛一瞧,竟和大师兄穿的婚服一模一样! 难不成…… “我把林宓杀了。”奚华笑容灿烂,像是在炫耀一件好事,“他临死前,还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求我杀了他后,就不要再杀你了。” 牧白摇头,脸色瞬间煞白。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奚华一定是在骗他! 定然是在吓唬他,好看他哭! 主角受自有主角光环护体,才不会那么容易死! 可这婚服完全不合身。 奚华虽然清瘦,但比林宓高了不少。 这身婚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窄小,一看就不是他的尺寸。 既然,不是奚华的尺寸,那必定就是他从林宓身上扒来的了。 竟然还穿别人的婚服,在别人的婚房里,羞辱着别人的道侣! 牧白浑身剧烈哆嗦,惊悚到了极致,眼泪都掉了出来。 “啧,漂亮的小新娘子,怎么哭了呢?”奚华抬手抹掉他的眼泪,微笑着道,“新婚之夜,你却要为前夫哭丧,真是不吉利。” “……” “同我拜堂,可好?” 奚华根本不是在询问他,也没打算征求牧白的同意,直接强行将人拉了起来。 一手紧紧钳着他的后颈。 “我不信天,也不信地,自然不拜天地。” 奚华直接拉着他,面对面压着牧白的头,强行拜了三拜。 拜完之后,他就问:“这种三拜拜的游戏,你从前有没有跟其他男人玩过?” 牧白摇头。 奚华似乎很满意,不过很快,他又敛眸摇头:“我得时刻谨记,你是满口谎言的小骗子。” 之后就是喝合卺酒了。 奚华拉着牧白在怀,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腿上,察觉到牧白身子僵硬,奚华冷笑:“怎么,你现在就这么不情愿与我亲近?当初的你,可是千方百计,不折手段也要求得为师的一丝疼惜!” 他越发用力地圈着人,压着怒火,自顾自地倒了两杯酒,然后,又想到什么。 取出一个小瓷瓶,当着牧白的面,把药|粉倒入其中一杯酒水里。 他摇着晃匀。 “这是烈|性|春|药,一旦饮下,就会丧失廉耻 心,非合欢不能解。” :“♐(格格党文.学)_♐” 他都不等牧白表示,又接着道:“若是你喝,倒是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