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从中蹦出了一只雪腻如兔子般的玉足。 刚好可够大魔头一掌包住。 牧白的脸由白变红,咬牙切齿道:“你疯了吗?现在是什么场合!” 外头那么多人呢! “你是本尊即将迎娶的妻子,亲近你,还需要分场合么?” 大魔头说的是妻子,并不是别的什么头衔,就只是妻子,如此返璞归真的称谓,竟让牧白有片刻的恍惚,脑海中很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一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牧白早就是另一个奚华的妻子了。 所以,他绝对不能再成为大魔头的妻子。 他一个人,不能同时侍二夫。 要不然,他成啥人了? “嘘,不要说本尊不爱听的话,否则,会有人因此而死。” 大魔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贴在牧白的唇上,而后,紧紧凝视着牧白的眼睛,在他逐渐惊恐的目光注视下,低头虔诚无比地吻上了牧白的脚背。 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吻痕——是血迹。大魔头咬破了自己的唇角,在牧白的脚背上,留下了血吻。 “现在不想喊夫君,不要紧,本尊给你时间,慢慢接受。”大魔头抬起头来 ,一边为他穿鞋袜,一边慢条斯理地道,“你脸皮薄,怕羞,那么,本尊今日也不在此,扒了你的衣衫,强行亵玩你的身体,但你记住了——” “&ash;&ash;♡♡” 大魔头弹了下舌头,模拟了刀锋割破血肉的声音,寒笑道,“杀光他们。” 牧白浑身剧烈颤抖,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待大魔头终于放开他时,才立马往马车下面冲,可牧白又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辇车甚高,他被大魔头吓得腿脚发软,这么不管不顾就往下跳,很容易就大头朝下,摔个狗啃泥。 当牧白发现这个问题时,已经纵身跳了下去,吓得他“啊”了一声,赶紧双手护头,准备好顺地滚几圈。 哪知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席卷全身。 大魔头身形如电,直接瞬移而来,一把将他接了个满怀。 方才站候的众人,齐刷刷单膝跪地,高呼:“恭迎尊者——” “恭迎君妃!” 呼喊声排山倒海一般,响彻云霄。 牧白的脸皮一阵发|烫,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活埋了,下意识就把脸往大魔头怀里藏了藏。 很快大魔头的胸膛就一阵起伏,低声笑了笑,而后,又对众人道了句:“摆驾,魔宫!” “等等!” 这里是魔界啊,可不是大魔头的地宫! 他怎么能表现得,跟来到了自家后花园一样? 牧白立马探了双眼睛出来,刚要开口,就看见魔界入口打开了,一群魔人从里面鱼贯而出,但并不是要打架,而是纷纷沿途跪倒,恭迎大魔头入界。 他一愣。 后知后觉,整个时空都是大魔头的,那这个魔界,可不就是大魔头的后花园么? 自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最好早日习惯。”大魔头将他往上又提了提,抱得更紧了,语气慵懒无比地道,“你该知道,这个时空完完全全,属于本尊,所有的生灵,都匍匐在了本尊脚下。除了你——” 他低声喃喃,“除了你,你不必匍匐在本尊脚下,乖顺地待在本尊身边,便好。” 这是大魔头给牧白独一无二的偏宠。 他所求不多,只求牧白乖乖待在他的身边,哪怕……哪怕牧白一直带着那个半死不活的残魂。 哪怕,牧白很叛逆,明明说过不允许,还是偷偷地和那个他神修。 哪怕,牧白心里最爱的,永远是那个惨死在了红莲池里的奚华。 哪怕……牧白根本不爱他,一点点都不爱。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爱他,又不是牧白的错,反正,也从来没有任何人,真正地爱过他。 大魔头自认为,他也是不爱牧白的,他只是不甘心,不服气,心里极度不平衡。 为什么,同样都是奚华,另一个奚华 有人爱,而他却没人爱! 他就是要抢走牧白,就是贪恋牧白身上的温暖,贪恋那点救赎之光,哪怕,这抹光亮,从来都不属于他。 他也要牢牢攥在手里。 牧白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入了魔宫之后,魔界残存众人,已经早早跪候左右。 大魔头逡巡一遭,而后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