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宫后,牧白以给大魔头一个惊喜为由,强行让大魔头暂时回避。 然后,就带着统子,一头扎进了小厨房里。 统子为此忿忿不平,觉得大魔头真不要脸,居然胆敢差使可怜又可爱的小白,做劳什子的四菜一汤,说什么也要蹭一口。 牧白没顾得上搭理他,进了厨房后,就神神秘秘地告诉统子,师尊醒了,正在识海里闹别扭,让统子帮忙看个门。 然后就一把将统子推出门去。 气得统子掐着腰,在门口破口大骂,但骂归骂,还是乖乖地帮牧白看门。 牧白才一入识海,就被里面的狂风巨浪,吓了一跳,立马就要调头走人。 可转念一想,这里可是他的识海啊,要是被吃醋发疯的奚华,搅弄得天翻地覆,到时候倒霉的人,还不是牧白自己吗? 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发现了师尊。 惊见他半个身子卧在海里,浑身湿漉漉的,长发披散,也同样湿漉漉的,同身上的白衣一起紧紧包裹着曲线分明的身躯,也不知道是海面上的星点光芒撒了上去,还是怎么的。 竟然闪闪发光,猛然一眼望过去,好像一条绝美到了极致的美人鱼。 手里攥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巨型扇贝,正在海边礁石上,磨啊磨的,都不知道磨了多久,磨出了一把刀刃的形状,刀锋雪亮。 见到牧白来了,他就停下了磨刀的动作,抬眸哀怨地瞥了牧白一眼,然后作势要往自己的颈窝上捅。 吓得牧白几乎魂飞魄散,赶紧扑过去,一把攥住奚华的手,厉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还来寻我做什么?”奚华失魂落魄的,一副伤心到了极致的样子,“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胡说什么!”牧白把他手里的刀夺了下来,温声细语地安抚道,“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那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寻我?”奚华顺势就倒在牧白怀里,揪着他的衣衫,低声哽咽,“这里好黑,我害怕,你不来寻我,我就发疯一样,想出去找你,但又害怕你生气,你一生气,就会不理我,还会离开我……我还怕你不再喜欢我了,小白……” 牧白道:“那我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啊?” “其他的事情,能比我还重要么?”奚华更用力地抱紧他,“我知道,任何人,任何事,都比我重要,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时时刻刻都想看见你,离不开你。我就是喜欢你,这也有错吗?” 牧白叹了口气,抬手梳理着师尊湿漉漉的头发,又道:“我把你藏在我的识海里,就是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啊,否则,我不如把你装在法器里了。” “不要。”奚华顺势扬起修长的颈子,湿漉漉的唇瓣,就这么突如其来地亲吻过去,细密如雨点一般地落在牧白的脸上,唇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害怕……我才不要与小白分开。” 牧白被他亲的没了脾气,心想,师尊现 在已经很安分守己了,要是换作从前,不得生生把他的识海掀个底朝天? 自己现在对奚华已经没什么要求了,最起码,暂时没别的要求。 “小白,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有十年,不,已经有一百年没见过你了。” 牧白惊道:“胡说什么?你我最多才三个时辰没见!” “才三个时辰么?”奚华面露迷茫,一副浑然分不清楚天南地北的模样,“我早就知道自己死了,死了很多年,但我现在连时间都已经记不清了,是不是快要彻底消失了?” 牧白一听,心肠又软了下来,安慰道:“师尊莫怕,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很快,师尊又能像以前一样胡作非……咳咳咳。” 他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赶紧往回找补一二。 “我的意思是说,很快师尊就能重见天日了。” 奚华却摇头道:“我不在乎自己是生,还是死,能不能重见天日,我也不在乎。”他更动情地吻上了牧白红红的耳垂,轻声道,“我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和小白天长地久。” 牧白沉默片刻,然后才重重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接下来,奚华又百般痴缠,哀求牧白神修。 牧白起初还能说出拒绝的话,可一看见奚华湿漉漉,又发红的眼睛,就半个字都说不出口了,半推半就之下,衣衫再度被撕碎殆尽。 明明只分离了三个时辰而已,奚华却像是与他分离了十年,百年,猛着劲儿,压着他操,要不是牧白连声嚎叫,各种推搡,不知道得折腾多久。 “坏东西!”牧白好不容易将人推开,看了一眼身上合不拢的血口,红着脸,咬牙骂道,“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啊!” “我没有,就算是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