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相反的特征,在师尊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还完美融合。 只要看他一眼,就会激发心底最深的欲,不折手段也想将他占为己有。 牧白突然觉得,自己在奚华面前,就是头处心积虑,不折手段也要强拱白菜的猪。 江玉书突然又道:“对了,我跌下来的时候,没发现别人,先前那两个弟子应该没被压在废墟底下。” “师尊,弟子方才在前面查探,发现了一些血迹,想来便是牧大留下的。” 林素秋开口道,约莫也不知道牧白的哥哥叫个啥名,索性直接用牧大代替。 牧白觉得,也是时候上场表演了,于是乎,他深呼口气,暗暗一掐大腿内侧,上前几步,红着眼眶道:“也许我哥哥还活着,我一定要救他!” “现在才知道急,早干嘛去了?” 江玉书没好气地对天翻了个白眼,然后一马当先在前面开路。 众人也都纷纷顺着地道往前走,左右石壁上镶嵌着的铜盏,阴绿色的火焰微微摇晃,整个地堡显得鬼气森森的。 江玉书见状,停下脚步,还发出了惊叹:“阿兄,你快看!这铜盏里装的好像是鲛人油,啧啧啧,听说鲛灯可万年不灭。” 江玉言没空理他,跟林素秋并肩走了过去,牧白倒是蛮好奇的,随口问了句:“这东西很值钱吗?” “值钱啊,当然 值钱, ◔(格%格党文学)_◔, 多生于南海,据说不分男女,模样异常美艳,身段妖娆……反正不比你差,但我没见过。”顿了顿,江玉书又道,“你应该见过才对啊。” “我?”牧白没这方面的记忆,统子去喜马拉雅山打酱油了。 “对呀,因为我此前听说,你爹曾经一时心血来潮,从外头的拍卖会所,一掷千金,买了一个鲛人回来,疼宠了好长一段时间。还邀请了很多修士前去观赏。” 牧白:“……” 好吧,原来原主的爹还有这方面的癖好,居然一掷千金去玩一条鱼! 怪不得原主年纪小小,就偷师尊的亵裤,敢情胆大好色都是子承父业。 他现在突然有点担心,师尊会不会误会他也有某些方面的癖好。 牧白偏头,小声告诉奚华:“师尊,我不喜欢鱼的。” 奚华:“……”小白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需要特别过来告诉他。 想了想,牧白又乘胜追击地小声道:“我只喜欢师尊。” 卡擦一声,奚华将脚下的一块石头,生生碾成了齑粉。 喜欢他?小白这是在向他表诉衷肠吗? 小白什么都忘了,竟独独没忘记喜欢师尊,可见自幼起,对师尊的执念就颇深。 不过,随随便便就说出口的喜欢,当真是廉价至极,还不如街头三文钱一大捆的白菜。 奚华对此嗤之以鼻,难免带了些嘲弄轻蔑之意:“小白,喜欢二字可不是随便就能轻易吐露。”顿了顿,他的语气更淡,“你不需要喜欢师尊,敬畏足矣。” 他只当小白是他身边摇尾乞怜的狗——不,准确来说,奚华平等地把身边所有人,都当作摇尾乞怜的狗。 平等地厌恶所有人。 牧白正欲再说,江玉书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惊问:“牧白,你说,这些铜盏里的鲛人油,会不会就是你爹当年宠爱过的鲛人身上,所取下的?” 牧白:“!” 他可是什么都没说,江玉书已经展开了相当丰富的联想,并且进行了指责:“你爹真是好狠一人,连宠爱过的鲛人,都能割其皮肉,取其皮下油脂,当作灯油!竟如此凉薄寡情!” 说完之后,他就用一种很复杂,也很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牧白。 牧白连连摆手,忙道:“我不像爹,我像娘!” “那更完蛋!”江玉书神色幽幽地说,“我听说你娘也很不简单,曾经提剑追砍你爹十八条街,对你爹找上门的风流债,手段也残忍。修真界给你娘起了个外号——”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神色就更复杂了:“叫黑蜘蛛,你爹叫毒蜈蚣。” 牧白:“……” 所以,他爹毒蜈蚣,他娘黑蜘蛛,生下来的孩子,也不是啥好东西,打小就觊觎师尊美貌,偷师尊亵裤。 天呐!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 统子那个二百五,是跟唐僧去西天取经了吗?怎么也 不提前跟他说一声? 这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就这种身世背景, 奚华不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