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师尊和我……” “救你是为人师表,应该做的。” “……” 不是,不是这个! 不是师尊救他,而是他救师尊啊! “那我身上的伤……”牧白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红着脸道,“好多内伤的。”内伤,很内。 奚华听罢,便一抬手,掌心处又浮现出了那支通体漆黑的长笛,他摇头轻叹:“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 “啊!” 牧白眼睛一下子睁多大,赶紧左右环顾一圈,见没人往这里看,他跪直了身子,两手按着师尊的膝盖,压低声儿道:“师尊,你……你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奚华故作不解,蹙了蹙眉道,“这笛子本就是用来治疗内伤的,从口进入,可测五脏六腑是否有损。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么?” 顿了顿,他眉头蹙得更深了,“看来,师尊的话,你连一个字都没有放在心上。” 牧白简直快要抓狂了,他已经完全确定,师尊根本记不得昨夜发生的种种了! 怪不得对他如此冷漠! 该死的! 那昨晚他岂不是白白献|身了? 不,绝对不是白白献|身,最起码,他现在已经对师尊的实力,了如指掌。 既然师尊记不得了,那么,也没办法,事在人为,来日方长,心急吃不了豆腐,他不能急! 深呼口气,牧白狠狠一咬牙,暂且忍了。 也不一定就是他吃大亏了,昨夜其实……其实也挺刺激的。 该说不说,确实有爽快到,做人不可以撒谎。 “过来,小白,师尊帮你疗伤。”奚华的声音,再次响起。 牧白现在一看见这支笛子,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想起不好的画面来。 以至于,他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 一边后退,一边连连摆手。 “不不不,不用了,突然又不疼了!” 奚华神情一冷:“你说什么?” “我,我突然想起,香烛纸钱都买来了,我……我我应该去哭坟了!啊,师尊,我先去了!”牧白调头就跑。 奚华凝视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 还是下手太轻了,这腿脚看起来挺利索的。 他狠狠抓紧笛子,暴戾地想。 想让小白哭,想让小白疼。 他低头,轻轻嗅着笛子上,还没散干净的气味。 又开始想念小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