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觉得正合适。 深呼口气,牧白背对着奚华,先是把狐毛大氅解开,随手往屏风上一搭。 接下来,又解开腰带,把外裳也脱了,最后脱的只剩下一条亵裤。 两手抓着亵裤,牧白脸色渐渐发红。 即便没有转身去瞧,他也感受得到,背后两道火辣辣的目光,正直直地落在他的身上。 牧白觉得还挺别扭,好几次想跟奚华说,让他先把头转过去,但又终究没说——反正说了也没用,说了还显得他一个大男人,做事扭扭捏捏的。 正要一狠心,把亵裤也脱了,背后猛然一阵寒风逼近,他一怔,一双冰冷的大手,就自身后环上了他的腰。 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牧白清瘦的背,丝丝寒意,直往骨头缝隙里钻,他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小白,”奚华贴近他的耳垂,温声细语地吐气,“师尊帮你洗,好不好?” 牧白:“!” 他刚想拒绝,双腿一凉,裤子就直接被扯成烂布了,根本都不等他作出反应来,奚华就跟提溜小鸡崽儿一样,两手掐住他的腰,直接将他放进了澡桶里。 牧白羞愤欲死,赶紧抱膝蹲在里面,还把头脸往 水里埋,很快又被奚华抓着头发,拽了出来。 “不憋得慌么?” “怕什么的。” “又不是没见过。” 奚华神情自若,完全没有偷窥徒弟洗澡的羞愧感,同皮肤红成龙虾的牧白截然不同。他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塞子,往洗澡水里滴了三滴。 “好好泡一泡,一会儿把额头也埋水里泡泡。”他收起瓷瓶,捏着牧白的下巴,左右看了几眼,蹙眉道:“你还真是身娇肉贵的,都没怎么你,就留下了这么多伤。” “不知道的,还要误以为在马车里,为师怎么你了。” 牧白:“……” 不用误会。 分明就是!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全是拜奚华所赐!奚华就跟狗似的,在他身上乱啃乱咬! 阿统那个丧了良心的狗比!也不知道死哪个窑|洞里了! 不管他如何千呼万唤,就是死不出来!活气人! 也就牧白机灵,能屈能伸,还随机应变,但凡换个人,只怕羞都要羞死了。 不过还别说,师尊这个药挺不错的,才滴了三滴而已,他泡在里面,伤处立马就不疼了,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恢复。很快又是一张白皙干净的好皮了。 就是那里……牧白愁容满面的想,那里还疼,火辣辣地疼。 但奚华还在旁边,跟木棍似的杵着,他也不好表现出来。 殊不知奚华早就看出来了,当即笑道:“小白,你是不是觉得,师尊欲壑难填,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碰你?” 牧白摇头。 “你信不信,即便师尊现在一根头发丝都不碰你,依旧能让你高——潮。” 牧白连连点头:“信信信,我信!” 他不敢不信,说不信的话,奚华肯定要证明给他看的! “你这副表情,分明就是不相信。”奚华抬起右手,曲起两指,笑意吟吟地说,“你此前不是求师尊教你术法么?那好,师尊现在就教你控水之术。” 牧白还没反应过来,为啥要在他洗澡的时候,教他控水之术。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因为在奚华的驱动之下,洗澡水突然剧烈沸腾起来,然后腾起一大股水流,在半空中盘旋,宛如一条水龙。 牧白暗暗直呼神奇。可是很快,他又笑不出来了。 该死的奚华! 居然控水,让水龙往他身体里钻! 牧白一个激灵,立马要从澡桶里窜起来,肩胛就被一只手按住,生生将他压了回去。 “别动,坐好,你一向畏寒,若是着了风寒,师尊可是要心疼的。” “这控水之术,并不算什么高阶的法术,但也不是每一个修士都能学会的,最重要的是,要有慧根。” 奚华一边教他,一边控水化龙,狠狠往黑暗深处猛|撞,牧白在澡桶里根本就坐不住,两手死死抓住桶沿,因为过于吃力, 连指尖都泛白了。 他死死咬紧牙关, 不肯泄出半声。 “你一向聪慧, 对你而言,必定不算太难。你只需要记住口诀便可。”奚华一手捏诀,一手伸出一指,轻轻往牧白眉心一点。 一抹灵光,嗖的一下钻进了牧白的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