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呵。 区区奚华也不过如此! 呵。 小小奚华还不是着了他的道? 牧白心里冷笑,总而言之,目前的一切发展,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和奚华的感情在逐渐升温。 所谓的日久生情,大约就是如此了。 忽觉得身后奚华拍了拍他的后腰,牧白立马乖觉地伏了伏身,把脸搭拉在椅子上,还眯起了眼睛。 左右躲不过去了,既然无法反抗,那么索性躺平享受。 无所吊谓,反正最后还是牧白得偿所愿。 牧白深呼吸,身子骨都松泛了许多。 然后…… 他就失策了,彻底失策了! 彻彻底底失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阵绝望,又无法真正喊出口的惨叫声中。 牧白的瞳孔瞬间涣散了。 半个身子都麻了。 被撞的。 一下,一下,又一下……连口气都不让他喘! 牧白的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淌,狠狠扬起了脖子,一只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喉结。 跪着的椅子,原本摆在屋子最中央,竟被奚华莽夫一般,狠狠撞到了角落里,并且,很快就在猛烈的狂躁中,摇摇欲坠,最后啪嗒一声,粉身碎骨。 牧白浑身剧烈哆嗦,差点扑倒在了残渣中,又被奚华拦腰抱住,大力甩到了窗户前。 别说跪着了,他根本站都站不稳,被怼到了冰冷的墙壁上,在墙壁和奚华之间夹缝生存,听着奚华戏谑,又狠厉地低声:“水性杨花,人尽可夫,贱人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小白,你抖什么?很害怕吗?”奚华贴着他的耳垂轻咬,“就这么好奇师尊跟谁睡过?” 牧白大力摇了摇头,整个人都麻了。 “都十七岁了,还这么口无遮拦的,成何体统?” 牧白又摇头,额头上的汗珠乱甩。 “今夜给你立个规矩,口无遮掩就掌嘴。” 奚华强行抓过牧白的手,扯断绑他手的穗子,扭过身后,往牧白先前被打红的伤处一盖,一片温热的濡湿,“信上一共二百八十五个字,一个字十下,那么就是两千八百五十下,这个师尊亲自罚。” “而你,现在可以自己揉伤了。” “不要怕,师尊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