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不怕,你最乖了(2 / 5)

不得将奚华千刀万剐。

紧攥着折扇,生怕扇子脱手飞出去时,会不小心误伤到牧白,一边同奚华缠斗,一边激将:“有本事就把牧白先放下,与我一对一正面交锋!”

燕郎亭冷笑:“早就听闻真君剑术超群,今日晚辈斗胆,特来领教,还望真君不吝赐教!”

奚华听罢,竟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随手一剑,就将燕郎亭逼得往后连连倒退,剑在他手里,不过是如虎添翼。

他精通得,可不止是剑术。

自他一脚踏进玄门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将来能脚踏修真界,在六道之中横行无阻。

这些年不过是有意隐藏实力而已,省得仙府那几个老东西,恨不得成天到晚把眼睛长在他身上,惹人生厌。

若非顾全掌门师兄所说的大局,奚华真想把他们的眼珠子剜下来,给玄龙加餐。

“本座只是性情温和,不喜与人动手。但如果因此让你觉得,本座这个玉霄宗执法长老,不过是徒有虚名,那你可就大错特错!”

奚华根本无须放下牧白,这孩子清瘦得很,抱在怀里一点分量都没有,轻柔得像团棉花。

他甚至能一边给牧白轻揉后腰,一边执剑,随意出手就将燕郎亭逼得节节后退。

还饶有趣味地,一边出剑,一

边指点燕郎亭的招式,将他每一招,每一式里的疏漏之处,详细地指出来,并且还故意用相同的招式,狠狠回击。

燕郎亭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又在这近乎是羞辱一样的指点之下,彻底乱了章法,居然不要命似的,挥扇就往前冲。

完全是一副玉石俱焚的凶狠模样,看得燕危楼眉头都狠狠蹙紧了,周身的煞气,也瞬间门蔓延而出,手里的胎灵无比稚嫩,孱弱,哪里受得住这般威压。

呜咽一声,就在他的指间门化作了飞灰。

与此同时,牧白隐约听见了婴儿痛苦的哭声,嗡的一声,顿时头痛欲裂,两手死死捂住耳朵,大喊了声“别打了呀!”

脑袋快要炸开了!

奚华冷笑一声,几乎是同一时间门极凌厉的一剑,迎面平削而去,不出意外的话,这场实力悬殊的战斗,即刻终止了。

以燕郎亭重伤,或者重残结束。不知小白是否还满意?

燕郎亭几乎目眦尽裂,在心上人面前被人如此羞辱,滔天怒火以及深入骨髓般的恨意,驱使他不退反进。

持扇的右手一阵剧痛,虎口瞬间门崩裂,鲜血直流。他也毫不畏惧,一脚踏上前,轰隆一声,衣袖都被凌厉的剑气,冲得粉碎。

“郎亭,疯够了,是时候住手了!”

燕危楼自背后袭来,一手掐住燕郎亭的后颈,看似随意一掐,就让他瞬间门动弹不得,好似被人抽了骨头一样,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持扇的手臂都软软地跌垂在了身侧,连脊梁骨都微微弯曲,好像一条死鱼,被人高悬起来。

燕郎亭怒不可遏地喊:“兄尊!”

“闭嘴。”

将人往身后一护,燕尾弯刀,刀锋雪亮。

迎着那飞来的一剑冲去。

轰隆——

牧白只觉得一瞬间门,耳朵嗡嗡作响,溢散开来的劲气,汹涌而至,冷冽罡风几乎要生生冲破他的耳膜。

才刚要开口哼唧几声,想博取师尊的同情。

下一瞬,一只温凉的大手,就直接抚上了他的右耳,很轻柔地将他的脸,往自己的怀里推了推。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师尊的手才一贴上来,刚刚那几乎震碎耳膜的轰鸣声,以及婴儿凄厉的哭嚎声,一瞬间门消失殆尽了。

待牧白再度睁开眼睛时,夜色茫茫。

头顶的乌云终于散开,月光一瞬照明大地,入目一片疮痍,几乎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

另外半座山头,高低还是被毁掉了。

太缺德了,就算是荒山,可如今寒冬腊月的,肯定有很多小动物在冬眠。

可怜它们等明年开春,一觉醒来,家园都没了。

奚华揽着牧白的腰,自半空中飞了下来,稳稳落地,但却并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而是抬眸望向了远处。

黑暗渐渐退散,月光普照大地,燕危楼一手攥着燕尾弯刀,一手死死钳着燕郎亭的后颈,缓步行来。

似乎毫发无损——最起码从表面看起来确实是这样,

应该算是和奚华打了个平手。

牧白觉得此人有前途,

保不齐还未使出全力,若是当真敞开了打,师尊不一定是燕危楼的对手。

那么也就是说,决战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