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他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就跟被丢进了热油锅里的鱼似的,立马弓起了腰背,然后又瞬间直挺挺地往上扑腾。 可是很快,那掐着他后颈的大手,越发用力了,牧白再度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哎呀”。很明显声音惨痛了许多。 如果说,第一声是受了惊吓,那么第二声纯属是疼得乱叫。 奚华很轻松地掐着他的后颈,目光随意在他身后逡巡一遭,然后就发出一声冷呵:“瞎喊什么?把嘴闭上,再敢乱叫一声,当心你的嘴!” 牧白只觉得身后一凉,裤子那么柔软顺滑的布料,一下子就顺着更顺滑,跟羊脂一样的皮肤滚下来了,露出了他两条很纤细笔直,比羊脂还白的腿。 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公子,自小锦衣玉食,玉带华服,很用心娇纵出来的。 因为冷,他还瑟瑟地哆嗦了一下。 刚刚光顾着神游,都没防备师尊的手,怎么就突然被扒了裤子,牧白都有点想不透。 为了嘴不被打烂,牧白就抿了一下嘴唇。 寒风中,他冻得凄楚,冻得可怜。 这石桌的材质可能是大理石,也可能是花岗岩,反正不管是什么石头,首先它是很坚硬的,其次,真的很凉很凉。 趴在上面真的非常难受,桌沿硌着他的小腹,生疼生疼的——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来描述这桌子,那可能就是来日奚华突然暴毙,牧白趴在奚华的墓碑上,给他假模假样地哭坟。 大概奚华坟前的碑,就跟这石桌子差不多。 因为趴着实在难受,而且,身后师尊的手也非常冰冷,时不时碰碰他这,碰碰他那,又冰又骇人。 牧白羞愤难当,又偏偏动弹不得,雪地里冷,凉亭里也四面通风,感觉还不如趴雪地里,最起码积雪和枯草比石桌子松软。 一会儿被欺负狠了,他肯定又要叫嚷,嗓子干了,还能顺势啃口积雪润润喉咙,趴桌上能啃个啥? 啃一口直接磕掉牙,然后满嘴血。 奚华看出来小白是真的很怕冷,索性一挥衣袖,直接在凉亭周围设下了结界,如此一来,就将冷冽的寒风,尽数隔挡在了结界之外。 他也知道自己的手很凉,跟死人手一样,没什么温度。 见面前的少年,实在娇弱,被冷风吹得雪腻的皮肤,都微微泛了点青紫。 可奚华除了手冷,怀里也是冷的,他天生体寒,怎么都捂不热的。 略一思忖,他便将右手的中食两指,缓缓地含在了嘴里。 他嘴里还是有些温度的。 虽然这种行为非常不雅,但奚华面无表情地做起来,竟还别有几分风情。 约莫含了有半盏茶时间,结界里的寒气,渐渐散了不少,不说温暖如春,最起码不是寒风刺骨。 等奚华的手指再度触碰到牧白的皮肤时,就已经有了些温热的濡湿。 他就趁着这点余温, ✲()_✲, 好像能工巧匠在打磨着一块天然的美玉,一点点地凿刻,耐心,仔细,又非常谨慎小心。 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毁了整块玉的美感。 这玉上还残留着几道很清晰的红痕,有些|肿,颜色非常鲜亮,白里透着红,娇艳得很。 奚华就是这样,一点点慢慢摸索。 总觉得来日方长,他和小白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不可因为一时之气,就弄废小白。 或者是,弄残了小白。 那样就不好玩了。 虽然,修真界确实有许多可以修复肢体,或者皮|肉的灵丹妙药,但奚华就偏爱原装的。 他以这种理由,充分说服了自己,从而对小白非常温柔。 可即便如此温柔的对待,落在牧白的眼中,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辱! 奚华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一点点,再一点点,一根手指,再一根手指,再再一根手指,就跟钝刀割肉一样,一点点来! 前几次都没这么磨人,师尊带着火,横冲直撞,直来直往的,疼虽然疼,但后面慢慢适应了,痛楚也就如潮水般,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浪潮。 就这次非常慢,慢到牧白都恨不得开口催一催了! 钝刀割肉实在太煎熬了,还不如直接一刀给他一个痛快! 牧白羞耻难当,只觉得一股子怒火,立马喷涌而出。 满脑子循环播放同一句话:师尊在羞辱我! 但不能反抗! 反抗的话,一会儿挨得更狠! 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