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心尖剧烈一颤,暗惊奚华的修为真可谓是深不可测,但纵然奚华再如何厉害,他今夜也非得救下小木头不可! “你给我放开他!!!” 柳澄一声怒吼,又瞬间更暴怒地迎剑而上。可他每往前一步,又很快就被奚华的命剑斥退一步。 他一步步地靠近,又一步步地被逼退。 同小木头之间,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在此刻就如同天涯海角一般,遥不可及! “小白,你到底还是有几分手段的,又有一个自不量力的傻子,愿意为你送命。” 奚华没兴趣看柳澄发疯,慢慢把目光又转回了牧白身上。 看着小白被覆住了双眼,露出的小半张脸哭得红通通的,看起来好像被人反复掌掴了一般,他才舍不得打小白的脸,无怪乎柳澄那么生气。 可能在柳澄的眼里,牧白应该受了很多罪,吃了许多苦吧。但只有奚华知道,小白的脸之所以这么红,哭只是其一,更多还是因为他高||||潮了。 而且,还不止一次。 “小白,你该庆幸,与师尊再相逢时,胳膊上是有守宫砂的,要不然,师尊现在就该一边骂你水性杨花,一边逼问你,到底哪个男人更厉害了。” “他们当中有谁能像师尊这样,一夜让你高—||—潮七次吗?” 奚华知道牧白现在是听不见任何声音的,也看不见任何东西,甚至都不知道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他依旧在牧白耳畔边,低声喃喃自语。 眼尾的余光扫过柳澄时,又觉得他可笑至极,区区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竟也敢跟他抢人,怕是不知道死字是如何写的。 长时间眼不能看,耳不能听的牧白,一阵心惊肉跳,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了。 他下意识又使用了读心术,也无暇计较是听谁的了,反正听到谁的,就算谁倒霉。 读心术才将将施展,周围的声音就如同涨潮的海浪一般,呼啸着涌了上来。 “怎么回事?外面打成这样了,师叔竟还不出来,难道是牧白出事了?” 这应该是江玉书的声音,他的嗓音很特别,跟破锣似的,哐哐当当的。 但让牧白很欣慰的是,都这种时候了,江师兄居然还在关心他的“伤势” 。 若是让江师兄知晓,师尊替他疗伤是假,把他囚困在马车里,一顿揉搓才是真,那想必江师兄的下巴,能当场掉下来。 “看来这波行尸走肉,又是冲着牧师弟而来的,不行,万万不能让仙盟的人,知晓阴尸符的事,否则,只怕牧师弟他——” 这是大师兄的心声。 “累死了,怎么打都打不完!” “救命!我腿抽筋儿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啊啊啊啊,啊啊,旁边那个玉霄宗的弟子长得好俊啊,我能不能假装腿软,直接扑他怀里?” “靠!这个仙盟的男弟子怎么回事?突然倒我怀里干嘛?他……他还摸我的屁股?!臭不要脸!” “好困好困好困好困……” “我摸会儿鱼,你们慢慢打。” 随即又传来了几声凄厉的吼叫:“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死定了!” ………… 因为声音太多太嘈杂,还一瞬间都冲进了牧白的脑子里,以至于牧白头脑昏沉,一阵头昏眼花,眼冒金星。甚至都顾不得考究最后那两嗓子是谁吼的了。 就头一歪,很虚弱无力地倒在了奚华怀里,牧白有气无力地道:“师尊,我们……我们……” 真的不用出去看看情况吗? 别人的命都不是命了吗?奚华确定不要出去瞧瞧? 可牧白的话根本就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直接放倒了,他感觉得到,师尊不仅没有疲倦,反而越来越兴奋。 虽不明所以,师尊再次狠狠兴奋的点在哪里。 但是牧白并没有再有任何抗拒。 一来,经过前几次的血泪教训,他深刻明白了,反抗是没有用的。 二来,师尊为刀俎,他为鱼肉,此刻他就是被捆成了麻花的鱼,被刀背压在了案板上。躲又能往哪里躲呢? 来,他也确实没有任何力气了,仅有的一点力气,刚刚都用来施展读心术了,听 了一脑子乱七八糟的话。 此刻昏沉得要命。 牧白很坦然自若, 还生怕自己会受伤, 两臂从软毯里伸了出来,搂上了师尊的脖颈。然后就很明显地感受到,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