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惨,又说明了缘由,季兰枝必然不会起疑。 然而一个整整下午的时间,他这位师兄都没来过一次,好像真的一点也不关心他这么久不出来是不是在池子里淹死了。 擦干身上水珠,闻钧慢吞吞换上那套弟子服,闻着衣服上若有若无的药香,穿过走廊,一步一步往卧房走。 然后他便看见—— 季兰枝趴在床上睡着了。 闻钧:“……” 难怪没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