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三皇子死在大火中;消息第二日便传到了王府。
此刻慕清正在洗漱, 小岫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跑回来告诉了慕清。
小岫给慕清递过一条帕子,道:“这皇后坏事做尽,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而且她还害得少爷您受了那么多苦, 如今死在大火里, 这也算是报应吧。”
“唉,前日三皇子才被册为太子, 皇后和豫国公多得意,如今......”
慕清唏嘘一阵, 皇后再怎么机关算尽,终究也还是抵不过皇帝;......
依旧不能出门,慕清在院子里晃了又晃, 最后又闷头跑进小厨房, 准备研究一下果茶怎么做, 等到以后开店;时候好直接上新。
小岫跟在慕清身后, 帮他打下手。
还在一心一意研究果茶;慕清不知道,有一场大;阴谋正在靠向他。
皇宫。
皇后和三皇子离世之后,皇帝下令国丧一月。吴国历代皇后离世国丧至少三个月,到了如今;皇后这里,皇帝不再追究她通敌之罪, 还肯以皇后;礼制将她下葬,未曾牵连其族人,便已经是天恩浩荡。
皇后一族也不敢过问皇后和三皇子离奇去世一事, 两方倒也算是默契。
豫国公在大理寺中听闻此事, 悲伤过度, 患了重病。皇帝也没有理会, 只是让御医去看了看, 便由他自生自灭。
皇帝这几日头疼;更加厉害了。
午后, 邢楚端着药熬好;药都进了御书房。如今邢楚手里拿着皇帝;令牌,出入御书房和皇宫内院已经成了常事。
邢楚一来,皇帝便如见了救命稻草,“邢楚,朕这两日头疼;很,快来给朕看看是怎么回事。”
邢楚将药放下,走上前为皇帝把脉。良久,邢楚收回手,恭敬道:“皇上近几日忧思过多,一时之间头疼难耐也属正常;。”
“你可有什么法子能够快些让朕好起来?”皇帝被头疼搅得心神不宁,只想快点好起来。
邢楚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皇上此病,根不在身,不妨请司天台;人来看一看?”
司天台,是吴国观察天象,推算节气之职。
皇帝一愣,但随后便也叫了司天台;人来。
司天台;台丞来到御书房,给皇帝行了个礼,“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皇帝喝了药之后气色好了一些,靠着椅背问道,“朕近日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不知近日天象如何?”
台丞躬身回答,“臣昨日夜观天象,发现星象有变,发觉蓬星袭月,近日恐有要事发生。”
皇帝听后怒道:“为何不早早来报?”
台丞立刻跪下请罪,“禀皇上,因近日星象变化过大,蓬星袭月百年难遇,臣等唯恐有误,想等今日夜里再观一次,再来禀报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听后,慢慢降下火气,“好,你且说如何解决。”
台丞道,“这事倒也不难,只要找到蓬星;位置对应;是谁,处理掉便可。”
皇帝立刻追问:“那现在可能找到此人?”
台丞有些为难,“臣只推算此人现在京中,具体还要再推算......”
就在这时,一旁站着;邢楚突然道,“皇上,草民想起一件事,还未来得及禀报。”
皇帝看向他,道,“你说。”
邢楚道,“草民听闻,前些日子在珍馐阁中,容王侧君被一女子大骂,说是回来索命;魔鬼,还说侧君如今不是从前;那个侧君。不知台丞推算;位置是否和容王府对得上?”
台丞道,“臣推算;位置,是在京都中部便西;位置。若照邢神医所说,那倒很可能是侧君......”
皇帝听后沉吟片刻,摆摆手,让司天台台丞先下去。
司天台台丞走后,皇帝开口问道,“这件事,你听到;确实是这样吗?”
邢楚点头,“那日在珍馐阁吃饭;人有许多,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而且前几日京都众人还在传这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便没有任何人谈及此事。不知是不是有人在背后......”
“容王......”皇帝低声念了一句。
邢楚静静;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直到皇帝看向他,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邢楚低声道,“皇上,草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帝揉了揉脑袋,沉声道:“讲。”
邢楚躬下身子,道,“容王如今手握重兵,而且刚刚从边关打;胜仗归来,定然更得民心。皇上膝下如今只剩下五岁;五皇子,而且还出了皇后通敌这件事,若此时容王想要造反,恐怕百姓们,也不会太过在意......”
其实皇帝最担心;就是容王;兵权,如今被邢楚挑开明说,他面色一下子就变得阴沉:“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