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身份’摩西,成为了下埃及人民心中的圣人。
“希望先知能够将我从这永无止境的奴役之中拯救出来,至少请让我的孩子不再是奴隶!”
“希望先知可以让我妈妈的病赶快好……我们家已经没有钱再去请祭司来驱魔了。”
“恳请先知大人拯救您迷途的信徒我吧……我愿意为您奉上一切!”
在希尔格纳和上埃及的王公贵族与朝臣都不知道的时候,圣人摩西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物,并且拥有的信徒占据了埃及的二分之一。
实际上二分之一还算是少的,摩西的信徒正以恐怖的速度与数量扩展着,甚至还发展了别国底层人民的信徒。
封建奴隶社会,正如埃及的金字塔一样,被剥削的人民占据了大多数,越往上,人数便越少。
站在最高层尖端的,正是法老王一系的王族。
再往下,依次便是贵族和神殿祭司、官员、富裕的商人,以及平民和奴隶。
一层又一层的阶级牢牢地压在了平民与奴隶的身上,让他们无法翻身。
平民稍好一点,至少还有奴隶这一悲惨的阶级作为比较,提升了些许微不足道的幸福感,而奴隶则是不管怎么拼命、怎么挣扎,也永远无法挣脱掉那一层压着一层的剥削阶级。
哪怕他们反抗了,也只是掀翻了压着自己上一层的阶级而已,如果想要和某个后世东亚大国一样人民翻身做主,恐怕要艰辛地一层层推丨翻才行。
当希尔格纳知道这件事时,‘摩西’的——或者该说他自己的信徒,已经遍布了整个埃及和这片炎热的土地。
阿拉什也沉浸在了这些新鲜又有趣的游戏中,鲁特带来的危机解除之后,他也差不多闲了下来。
毕竟只要希尔格纳待在皇宫里,就很安全。
“要管一管吗?”阿拉什担忧地问道,“如果这里的法老王因此对你产生了杀意,那就得不偿失了。”
希尔格纳思索了一会,然后坚定地说道:“不用管,如果我插手去管,那不是说明了这里面有我的授意吗?况且那些天上的王室们可不会去理会底层的民众到底在想什么。”
“这是他们的自尊,也是他们的傲慢。”
“况且这段时间也赚够了钱,让我们的人收收手,把这个烫手的东西丢给别人吧。”
希尔格纳沉吟了一会,说出了一个名字:“我记得这个贵族可是三番两次威胁了我的部下要买下桌游店,这一次就让他如愿以偿吧。”
希尔格纳是桌游幕后投资人的事情只有塞纳沙和奥兹曼迪亚兹知道,就连其他的质子们,还以为希尔格纳最开始要玩的那个死灵杀也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
毕竟作为皇子,亲自下场做这等低贱的行商之事总是有伤身份,如果不是写故事和人物设定着实有趣,塞纳沙和奥兹曼迪亚兹也不会被希尔格纳说服了几句就答应了。
谁都不知道故事是他们这群皇子写的,那么过过瘾也没什么吧?
虽然只要是熟悉希尔格纳的人,只要仔细想想就能把他和摩西挂上钩,但是首先希尔格纳作为质子,能够接触到的朝臣实际上并不多,更别提了解他的人了;其次,作为即将继位的法老王奥兹曼迪亚兹所承庇佑的人,除非连这位埃及的皇太子都不愿意保他了,他的性命才会堪忧。
和之前担心鲁特三言两语向法老王告发,自己就会失去性命的时候不一样了,现在的希尔格纳有这个资格,除非有铁证,谁都无法扳倒他。
——其实哪怕有铁证,恐怕奥斯曼迪亚兹也不会让其他人审判希尔格纳。
希尔格纳的部下们有条不紊地把证据和痕迹都销毁掉,碍于希尔格纳本人的命令,那些被买下来的奴隶们没有被处理掉,而是被带到了埃及舆图上标记出的小型绿洲里,让他们暂且生活在那里。
探子们并不担心这些奴隶会逃走,因为没有舆图只会迷失在茫茫的沙漠之中,被毒辣的太阳晒成人干,被沙漠底下隐藏着的蛇蝎啃食掉身上最后一块肉。
但是没有人想逃。
因为希尔格纳许诺给他们,只要为他工作,不仅可以从奴隶的身份里解脱出来,而且还可以获得钱财的抽酬劳——希尔格纳甚至还给他们、以及妻女请了医生看病,并且让他们一天吃两顿!
两顿!在之前奴隶主的手下,他们一天能够得到一顿的干瘪坚硬面包,就已经是奴隶主仁慈了!
也因此,希尔格纳早就被他们当做是那位‘摩西’先知圣人,甚至在这个群体里已经有了像模像样的祈祷仪式。
每日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时,他们朝着东面跪下,手中拿着橄榄枝,挥舞了三下,然后又放回至胸前。
朝着东方骐祈祷,是因为赫梯正在埃及的东方,而希尔格纳是从赫梯而来;拿着橄榄枝则是因为在故事里,他们的圣人先知使用的,正是以橄榄枝制成的木杖;挥舞三下,是因为在人物设定角色卡中,‘摩西’的能力是挥舞手中的橄榄木杖,便可以召唤出面包、羊奶、与布料。
放回胸前,是因为他们的心脏都在这里,代表着他们将会把自己的心脏和灵魂都献给希尔格纳。
虽然那些埃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