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怨不得我。”
虞麓说到这里,虞笙已是目瞪口呆,手里还拿着啃到一半的鸡腿。半晌后才道:“那、那他真的替你解潮了?”
虞麓斯斯文文喝着汤,“嗯。”
吧唧一声,虞笙的鸡腿掉入碗中。他沉默着擦了擦手,问:“麓麓啊,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回,不难过不伤心啊。”说完,虞笙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是他不幸**,现在肯定要寻死腻活,边洗澡边哭喊“我好脏我好脏”,哪还能在这好好的吃夜宵。
虞麓意识到虞笙误会了,耳尖微微一红,“二哥,他有药。”
“什么?!”虞笙愤然起身,“他竟然还对你用药?这杀千刀,我这去找他算账!”
虞麓连忙把人拉住,“不是二哥想的那样!莫……莫问归有一药方,可解哥儿热潮。”
虞笙一下子愣住了,“药,能解热潮?”
虞麓点点头,“嗯,我服下药后,身上热潮的症状很快便开始消退,睡了一觉之后除了身子累些,再无其他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