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立刻将她丢出去,她既然说了有七成,不如让她试试,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不管怎样,总好过眼看着娘娘痛苦,束手无策地赌年梦华及时醒来。
“好。”秦之珩不再犹豫,扶起不省人事的年梦华,走到门边,“你若是能治好她,我……”
“答谢的话别说得太早,况且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没法再以身相许,到时候多做几份栗子酥犒劳我就行。”边月毫不留情地将门关上,叮嘱道,“守好门,给我三个时辰,在此之前,别让任何人进来。”
秦之珩看着紧紧关闭的木门,栗子酥的事情,她居然知道了。
他摇摇头,闭眼背过身,这个女人虽然大部分时候行事说话风格都变化难测,但却没有真正妨碍过他,她敢毛遂自荐,就应当有点本事在身上。
那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她的本事从何而来?像她所说的,天赋异禀?自学成才?久病成医?
今夜寺中无人入眠。
可没人注意到,一个粉衣飘飘的女人立在不远处的山尖,她面带微笑,露出一颗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