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的，答案她也不知道，她不是，但边月，不一定。

“扑哧~”年梦华突然笑了一声，“别紧张，你大可以生气，或者扭头就走，问出此类愚蠢问题本就是我的不对。”

边月松下肩膀，“我没有生气，年大夫性子直爽，不藏着掖着，反倒令我安心。”

“我喜欢你说话。”年梦华勾唇，“再者，人会骗人，医术可不会骗人，以你的医术，我们若是一般年岁，当年就不会有‘莲心圣手’了，而是‘并蒂圣手’。”

边月听着她随口改的代号，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年大夫谬赞，虽不知道年大夫当年的风光，但我觉得霸占八卦榜第一也不错。”

言下之意，她不愿意往外透露自己拥有这一身医术。

年梦华自然听得懂，遗憾地叹了口气，忽地又想到自己，年少风光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难逃命运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