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中话说一半,看了一眼秦之珩冷冷的眼神,吓得立马住了口,不再迟疑,专心去瞧边月背上的伤口。
这皇城之内对祈王与王妃的传言多如牛毛,有好有坏,风评几乎是一夜之间转圜,他今日若不是亲眼所见,也不会相信像祈王这样的男子,竟然对王妃性命的珍惜大于这世道大部分男子对于伴侣的爱惜。
秦之珩一直观察着边月的脸色变换,拿着热毛巾替她擦拭额头因为疼痛而不断溢出的冷汗。
从伤口清洗,到上药包扎,她虽然都不曾醒来,但每一分疼痛,都像是直接进入到她的梦里,整个人如同一只可怜的小雀,咬牙战栗。
“阿珩……”边月呓语。
秦之珩抓着她的手,冰冰凉凉,“我在这里。”
“很痛……”眼泪沾湿睫毛。
秦之珩手指握的更紧,“你别怕,上了药很快就不痛了。”
边月又迷迷糊糊地不知说了些什么,晕过去一会儿,还没平静半刻钟,像是梦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眼球不停地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