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做不到。”
她意有所指,秦之珩却不知她如何做想,思考了一会儿,道,“你不喜欢这件衣服吗?”
边月噎了一下,揪着皮衣,赌气回答他,“不喜欢,谁会喜欢沾着血的东西。”
秦之珩的眼神失落了一瞬,轻轻地解释道,“洗刷地很干净,裁缝店也特殊处理过,没有血了。”
边月想到了行刑场的地面,洒过血的地方记忆犹新,她虽然跟濯棉并不相熟,也没到生死之交的地步,可秦之珩不一样,他居然真的可以做到好像无事发生。
像这样的人未免太可怕了。
她救濯棉的这一步不仅没能成为摒弃丞相之女身份以全新姿态靠拢秦之珩的敲门砖,反而让她看清了他。
“血这种东西,无论表面擦得多干净,也难以抹除飞溅在心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