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好好睡觉。”严肃的警告了一声。
沈悠趴着没动,被这个脑崩儿敲的有些懵,没想到舒译城还这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黑暗里做了个鬼脸,也懒的玩了,安稳的贴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一夜平常,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舒译城半夜总是被她弄醒,不是手勾过来,就是腿压上来,在他身旁蹭得心痒难耐,难熬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舒译城显得有些疲惫,吃过早饭后,两人一同赶上了早班车。
从城里坐回县里,又坐回镇上,再一路上走回了村口。沈悠庆幸他们两是邻村,还可以一路有个伴。
路上,舒译城说,他已经向单位交了结婚申请,回去和他爸妈这边沟通好,就可以办酒宴了,但结婚证最好还是先提前办好。
沈悠听了他的安排,舒译城其实还是担心他妈这边对她对她突然改变的看法,有了申请和结婚证之后,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发现舒译城一面听着父母的,私底下又是做了自己的决定,到底还是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