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 理智全然失却 , 唯独只剩了过分清晰的惹火感观 。
身后的男人甚至还用高挺的鼻梁蹭过少年细白的后颈 , 又启唇咬住了舒白秋颈后微微凸起的单薄骨节 。
微粽的舌面细细磨砺的感觉让人难堪颤粟 , 可现在的舒白秋 , 却已经完全无力分心 。
全身的血液和感观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一处 , 其余的所有触感都比不上其间万一 。
而且被鼻骨蹭过后颈时 , 舒白秋原本混乱成一片的脑海中 , 也偏然地冒出了一
他意识到 。
虽然傅斯岸醒了 。
可是直到现在 , 先生仍然没有戴上眼镜 。
似乎有什么不能被触及的开关 , 已经被彻底开启 , 无法再逆转 。
过量的冲眩 , 将舒白秋的全部意识都卷入了其中 。
握着少年的温热手掌分明如此熟悉 , 还曾被舒白秋自己细细地寸寸摸碰 。
可是此时 , 那有力的指节和微糙的掌纹 , 却仿佛又变得全然陌生 。
每一点力度 , 都彷如能为少年严厉施刑 。
细微的任何一点动作 , 都会激出放大百倍的反应 。
舒白秋从不知道 , 原来先生那属于医生的修长完美的手 , 在这种动作中 , 也会如此地精细掌控 。
过量的 , 完全没能料到的反应发作在舒白秋最薄嫩的弱点 。
明明他自己说过了 “ 没关系 “、“ 先生不需要担心 “。
可是实情 , 却全然超出了舒白秋所能想到的最过分境地 。
和昨天不一样 , 舒白秋今天午睡时穿的是偏薄的宽松款式 。
没有了长绒睡衣的裹护 , 少年的衣物可以被轻易探伸过去 , 根本避无可避 。
一一也包括了最内里那层 。
无声的战粟中 , 少年偏然仰头 , 陕圆了湿透的眼睛 。
他纤瘦的脖颈被拉伸出一道漂亮至极的柔弧 , 细细的哆嗦全然传递到倚靠着的男人颈肩 。
看起来如此可怜 。
又这般惑人可餐 。
刚刚被细薄的织物所折摩时 , 舒白秋恍惚间还模糊地想过 。
或许还不如直接被握 。
可是真正被修长的手掌直接碰到时 , 他却又被激惹出了根本无法捌受的冲击 。
不 、 不能 …...
好烫 …...
他好像要被先生的掌温烫坏了 。
或许这并非实情 , 毕竟傅斯岸的掌心再如何熨热 , 也很难将人直接灼伤 。
可是对此刻的舒白秋来说 , 这却是减不了丁点分毫的真切灼烫 。
少年的腰侧痛桀着 , 身体不住地打着颤 , 他纤瘦的双路紧紧夹拢 , 想要躲开哪怕一点路心的高热 。
可是连这一点祈愿 , 也只是奢幻的妄想 。
舒白秋夹紧的细瘦跟跟 , 反而成了按蹭男人手背的助力 。
让那修长有力的手掌 , 更牢严地覆拢在最脆若的软肉上 。
方才午睡中被人正面抱着时 , 舒白秋的腿侧还被硅烫过 。
他的皮肤偏薄 , 平日里也习惯了这种常会有的小伤 , 自己都可以忍耐或忽略 。
这是此刻 , 这点平时能够承受的异状 , 也成了另一种撂磨的方式 。
舒白秋的软心 、 路侧 , 都被高温在细细地挝磨蹭握 。
被期负的少年难堪承受地摇着头 。
他终于咬出了一点声音 , 却已经碎破到不忍细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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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秋的嗷波中甚至带了些乞求 , 他连 “ 先生 “ 的字音都已经完全咬不稳 。
「 先 …... 鸣 、 请 …... 直接 …... 做 , 鸦 …...“
隔着单薄的衣物 , 少年还清晰地感觉到了身后灼人的烙杖 。
不只是热度 , 轮廓 。 还有那棍柱上青筋的独然搏跳 。
或许这该是令人惊心的压迫感 , 毕竟就连防护都齐全 , 那过分粗宽的杖棍依然有着如此强烈的存在感 。
可是这样明显在跳的青芸 , 也让少年知道 。
先生正在忍耐 。
他不想 …... 不想要这么长的前篇了 。
舒白秋恍惚地想着 。
可能还不如 、 早点结束 。
可是牢牢圈按着他的男人 , 却并没有如此行事的动作 。
身后的人只偏头轻咬住了舒白秋的耳廖 。
喜着少年薄红的耳尖 , 傅斯岸低声对他说 。
「“ 小啾 , 这就是我想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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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冲刷并未停止 , 反而愈加循序渐进 。
极尽耐心 , 也极尽惹人 。
模糊的热化了大半的思绪中 , 舒白秋偏然明白了一分 。
或许先生对他更想做的 , 并不是欲野的宣泄 。
而是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