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到一干个左右 。
再往上就有点太贵了 , 可能不会有多少人想出钱 。
听少年说完自己的想法 , 傅斯岸却未置可否 。
小啾对自己的能力和成绩 , 到底还是有些过分谦逊的误解 。
傅斯岸不懂艺术雕刻 , 但他了解富豪市场 。
越是这种少有替代的顶尖高货 , 就越会吸引更为激烈的争抢 。
不过傅斯岸并没有出言反驳 , 只是接着舒白秋的话询问道 。
「 那如果原料是绿货 , 雕出来的作品岂不是会更贵 ?7“
“ 是这样没错 。“ 舒白秋点头 。
毕竟在翡石国子内 , 最贵的一直都是绿货 。
「 不过 , 品质好的绿翡一般不会拿来雕刻 。“
少年解释道 。
「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 , 绿翡就大多都被拿来出手镯 、 戒指或者珠链了 。“
毕竟 , 这些物件不管放在何时何处 , 都完全不愁卖 。
傅斯岸听得眉梢轻抬 。
「 那现在 , 这种趋势屹不是更明显 7“
现在金北地区的翡石矿坑已经渐趋枯竭 , 几大矿区都在连年减产 , 品质稳定的翡石越来越少 , 绿货就变得更为罕有 。
连一点瓢绿都会被炒高 。
单就傅斯岸所了解的 , 今年以危地马拉翡石冒充金北翡石来销售的事 , 就已经有不止一个链条在做 。
这在前几年 , 还是业内人人喃之以鼻的笑话 。
少年也果然点头 :“ 我听云者师讲 , 现在能出货的绿翡 , 基本都被拿去切镭子和蛋面了 “
“ 只有一些收藏家级别的爱好者 , 才会拿着手中藏货 , 去找大师亲工 。“
傅斯岸看着他 :“ 那你之前雕过绿翡吗 7“
傅斯岸不在意绿翡原石的高价 , 他更不可能计较顶级玉雕师的获利费用 。
他这么问 , 只是想知道舒白秋的喜好和经历 。
如果小啾偏爱绿翡 , 那他一定会买足了玉料 , 让少年随便创造 。
傅斯岸要的 , 是给舒白秋底气 。
不过 , 少年接下来的回答还是出乎了傅斯岸的预料 。
舒白秋道 :“ 嘲 , 我雕过不少 。“
当年舒雨巷有不少库存好料 , 舒白秋幼时练习玉雕 , 就没少接触过这些昂贵的玉料 。
“ 那时不止一个人跟爷爷说 , 让我这种小孩子拿这么贵的料子来练习 , 简直胡闹 。
“ 爷爷对外只会笑笑 , 从不多说 。 后来 , 他干脆说那些绿雕是他自巳的习作 。
“ 但在我刚开始练习的时候 , 爷爷就对我反复讲过 , 不同种水的翡石手感不一样 。“
「 他不席望我对标种类型有所欠缺 , 导致日后畏手畏脚 , 不敢下刀 “
是 。
傅斯岸心想 , 老爷子的思路倒是和自己很像 。
小啾这么天才 , 合该将他这样无忧地养起来 。
让傅斯岸没愚到的 , 却是少年接下来的话 。
「 而且后来我学会了调种水 , 还经常会拿干青来练习 。“
舒白秋说 :“ 我当时很喜欢把干青调出水绿的过程 , 所以也没少做过类似的练习 “
饶是傅斯岸是个外行 , 他也不由沉默了一秒 。
“ 你可以把干青调出水绿 ?“
干青是指水色非常干的绿翡 , 往往伴生有成团的白棉 。 因为水头太差 , 少有玉石的温润通透感 。 所以干青虽然属于绿翡 , 市场价格却一直不高 。
而水绿 , 却已经是不折不扣的绿货了 。
这两种色泽的料子 , 可完全不是同一个级别的价值 。
同等体积 , 基本上差价至少要数十俘起 。
「 大部分情况下可以 , “ 少年依然很谦逊 , 从不妄语 ,“ 不过还要看玉石本身的状况 。
傅斯岸 :“......“
他知道舒白秋说的这话并非虚言 , 反而很有说服力 。
因为眼前的工作台上 , 就正摆着被打磨抛光成蓝绿小灯泡的实物证明 。
傅斯岸心想 。
这下谁还能分得清小啾和印钞机 ?
男人之前就看过明城团队交上来的市场报告 , 因为原料稀缺 , 现在的绿翡 , 远比前几年的价格更高 。
九其是高货 , 市价更是连年飞涨 。
堪称收效颇丰的理财产品 。
傅斯岸之前对舒白秋说过 , 小啾是财神小锦鲤 。
他现在只觉得 。
这句话当真一点没错 。
而在傅斯岸看过成品之后 , 这件作品也被妥善打包 , 寄送去了天工奖组委会所在的燕城 。
舒白秋寄出的时间正好 , 完全没有受快递业务影响 , 甚至确认签收的时间 , 还比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