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出去,一直等到日头西斜,等了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她才活动了一下发僵发木的四肢。 她不敢在鱼头庙呆了,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庙门。 忽然的,她尖叫了声,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向后跌倒在台阶上。 裴在野根本没走,他高踞马上,就在庙门口等着她自投罗网。 他微微俯下身,用折起的马鞭勾住她的下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