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在野的体温很高,少年的兰草清香混混着男子的沉稳气息骤然靠近,她身上更热了。
她一时头昏脑涨,眼睛有些迷离,就没来得及反抗。
直到裴在野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她抱起来,她神志才恢复了几分:“殿下,不用了!”
她挣扎的厉害,裴在野倒不怕她乱动,只是她这么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怪难受的,忙松开她:“我只是想帮你...”
他说着说着,也发现她不对了,托着她小巧的下颔,看她脸红的厉害:“你怎么了?”
沈望舒混乱地摇了摇头,神情朦胧,嗓音细细的,既柔且媚:“我,不知道...”
裴在野见她媚态必露,隐隐猜出什么,脸色当即变了。
他俯身扣住她的手腕,探她过快的脉搏。
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他眼睫几乎扫过她的脸,沈望舒呼吸急促起来。
裴在野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现在在沈望舒眼里就跟一块肥肉似的,他靠的越近,她身上要命的燥热才能消退些许。
肥肉,肥肉...
沈望舒跟中了邪似的,忽然的探出禄山之爪,就按在了他的臀后。
裴在野:“...”
裴在野离她太近,她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竟还似模似样地捏了一下,喃喃道:“真好啊...”
裴在野:“...”
裴在野自己调戏她是调戏惯了,没想到还有被调戏的一天,她还,她还...捏他那里!
有句话叫老虎屁股摸不得,他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般对过!
他震惊之余,差点把她甩开,忙拎开她的手。
沈望舒迷懵地看了眼自己空空的手掌,委屈抱怨:“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啊?!”
合着她捏他那里,他不愿意,她还不高兴了!
他重重捏了捏眉心,逼迫自己回神,没好气地道:“罢了,你神志不清,我不和你计较!”他紧皱起眉:“中了媚毒...”
他约莫猜出是谁干的,干这事的人自有齐太后料理。
但这药...这就是宫里用来助兴的秘药,不过她中的药性比一般秘药要烈上许多,这玩意也没什么解药,只能把人放在冰水里泡上些时候,自然而然也就冷静了。
沈望舒中了药便像只不安分的小猫一般,在他身上拱来拱去的。
裴在野下腹一紧,一下感觉自己也吃了那药一般,手指已经不受控制地扯上她的玉带,他想要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裙衫,对她肆意胡为。
他抑制不住地生出个念头来。
依照小月亮现在的样子,也不会像平常那样对他百般抗拒,只要他愿意,现在就能像前世一样,对她...
前世...裴在野想到前世,瞬间打了激灵,强行压下了心中那点旖念。
他又懊恼起来,他喜欢她,才不要当前世那样的人。
他高声道:“叶知秋,备一桶冰水,令人抬进来!”
叶知秋办事利落,没敢抬眼看,直接和几个内侍抬着一桶冰进了净室。
裴在野把沈望舒抱进了净室,见她嘤嘤宁宁不住,他怕自己心软,闭上眼把她和衣塞进了还浮着碎冰的木桶里。
她进了木桶却仍不老实,裴在野怕她呛水,只敢在木桶旁边候着。
这可便宜了沈望舒,对着他又咬又啃的,他稍微一躲,她就开始哼哼唧唧。
裴在野只好忍着快裂开的底下,由着她对自己百般调戏。
于是叶知秋在外听见了自家殿下隐隐约约发出来的诡异声音‘别碰我!’
‘你老实点!’
‘嘶,别乱摸!’
叶知秋抠了抠耳朵,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又过了会儿,沈望舒脸上的红晕消退了些,身上的热度也正常了,她折腾了一阵,似乎也没什么精神,阖上眼靠在木桶边沿,时不时小哼一声。
他怕她着凉,俯身把她从桶里拎了起来,又叫来东宫里年长的女官,给她擦干净身子,换了身和她身上衣服差不多的衣裙。
沈望舒被磋磨这些时候,在女官给她擦洗的时候就沉沉昏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悠悠转醒。
她张开眼的时候,天边已经挂了一轮明月,裴在野就坐在床边看书,见她醒了,才皮笑肉不笑地丢下一句:“醒了啊?”
沈望舒头发乱糟糟的,睡懵了会儿,才慢慢地反应过来,她之前对裴在野做了什么...
她当即就掀开被子,连滚带爬地要跑。
裴在野被她这怂样活活气笑,他一脚踩在她两腿之间,单手就把她按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吃干抹净地就想跑?”
他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德行:“要不要我跟你细说一下,你方才都对我做了什么?”
沈望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告饶地看着他:“殿下...”
冷酷无情的裴在野分毫不为所动:“你刚才摸我屁股了。”
“还咬我耳朵。”
“又捏我胸口...”
他每说一句,沈望舒的小脸就煞白一分,到最后已经是面无人色了。
裴在野挑了挑眉,一笔一笔给她算完:“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