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霍林病榻前。 她见唐五正在榻前侍奉。 唐五听闻身后脚步声,起身见是霍歌,便行了礼,向前一步,道:“大小姐”。 霍歌接着话音道:“我爹怎么样了?”。 唐五道:“大小姐,你是知道的,这几年多来,老爷的身子三不五时的生病,已是年久日深,病根难除。如今,老爷身体内耗太大,伤了根本,怕是~”。 唐五说到此处,便没有再说下去。 霍歌脸上显然怒气。 “这些不用你来告诉我!我只想要问你,可还有什么法子能救我爹?!无论什么办法,只要是能救回我爹,我什么都愿意做!”。 霍歌的话,说的很是坚定。 但她眼睛里却充满了泪花。 倔强的性格,让她强忍住了悲痛,硬是把泪水锁在了眼眶里,没有让一滴流下,脸上也让人看不出一丝的悲切。 唐五低头思量,随后三两步走到霍歌身边。 犹豫少许,他才开了口,道:“大小姐,若是想要救霍爷,倒不如可以试试那大夫的法子,去找余盈盈”。 霍歌闻此,猛地回头,眼中充满愤怒和少许不安。 她从小就不喜欢余盈盈,更何况余盈盈一家的死,和霍林有着干系。 即便是霍歌此刻可以放下倔强,去求了余盈盈,那余盈盈也未必会肯来救霍林。 唐五看出了霍歌的担忧,接着又道:“大小姐,你可还记得十多年前在紫荆阁,霍爷跟你说过的‘玉龙牌’?”。 霍歌听得‘玉龙牌’三个字,眉头微蹙。 记忆将她牵回到十多年前,紫荆阁的那个晚上。 霍歌道:“我记得,爹说过,谁能得到那‘玉龙牌’,谁便可以获得永生之躯”。 唐五接着道:“大小姐说的没错,那玉龙牌乃是龙气所聚之物,可以起死回生,若是霍爷能得到这玉龙牌,想必不日就能康复”。 霍歌紧接着道:“可是,玉龙牌十多年前,在庆余堂的那场大火中,就与余尧夫妇一起陨灭了呀!”。 唐五紧接着又道:“不然,大小姐,据我所知,玉龙牌应该是和余盈盈一起幸存了下来。玉龙牌定然还在余盈盈手上。 冷易和余尧师兄弟关系最为密切,想必,玉龙牌的秘密,冷易也是早已知晓的。 怕是,冷易想独占玉龙牌,才对外宣称它在那场大火中,随同余尧夫妇而去”。 唐五这般一说,倒是让霍歌心里开始动摇。 唐五见霍歌心思动摇,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他这是又打的什么算盘? ~~ “彪儿?彪儿?”。 贾夫人从屋内喊到院子里寻,找着贾彪,却不见他的身影。 贾夫人有些气恼,道:“你说说,从来找他都找不到人,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他是在忙些什么?我看,让霍歌进门是对了,得让她好好管管彪儿才是”。 贾夫人自顾说着,时不时地朝着大门外看看,脚下来回踱着步,地上的雪被踩的‘咯吱咯吱’作响。 贾元霸来到院子里,见贾夫人神色焦灼。 于是,他走上前来。 ‘咯吱咯吱’,声响渐落。 “怎么了?夫人,为何愁眉不展的?”。 贾夫人没有急于回应,她在思量若是说了找不到贾彪,贾元霸又该恼火,免不了贾彪又要挨一顿揍。 她虽是刚才那般说着,想让霍歌管教,但心里还是心疼贾彪,不想让贾彪受一点点委屈。 贾夫人眼眉少许低下,又立刻抬起,脸上挂了一丝微笑,道:“哦~,没什么,这不是马上就是咱们彪儿的大喜之日嘛,时间有些仓促,我想着赶快去置办一些成亲要用的物什,咱们镖局子好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得好好操办一番”。 贾元霸闻此,点点头,道:“嗯,夫人说的是。那夫人多叫几个人去,帮帮手”。 贾元霸的话说的实在,但贾夫人听了却笑了笑,道:“呵呵,咱这广兴镖局,除了我和身边这几个女使以外,都是些个糙汉武夫,带上他们去,怕是人家会以为,我是要打劫的山匪头目哩”。 “哦?哈哈哈~”。 贾元霸迟疑后,立刻仰头大笑一声。 “依夫人的气度,当个山匪头目算是委屈了,哈哈哈”。 贾夫人闻此,脸上笑意,豪放中带些矫情,道:“哈哈,我若是山匪头目,那贾总镖头算得什么?”。 贾元霸凑近贾夫人身前,压低了声音,道:“自然是山匪头目的跟班啦”。 紧接着贾元霸的话音,贾夫人身后的女使提袖捂着嘴,‘噗呲,呵呵’,的笑着。 贾夫人抿嘴,道了一声:“没个正形!”,随后也提袖掩面而笑。 ~~ “殿下!殿下!?”。 余盈盈一边喊着,一边朝着司徒寒玉的房间跑去。 “吧嗒!”。 余盈盈用力将门扇推开,不由分说,就朝着屋里说道:“殿下,可知道恶鬼伤人的事了?昨天~夜里~”。 她后面四个字说的迟疑拉长,好似眼前突然出现了什么,打断了她的话。 只见余盈盈定在原地,双手捂着脸颊,尖叫一声,道:“啊!司徒寒玉!!你无礼!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床榻处,司徒寒玉光着上身刚刚坐起。 忽见余盈盈站在面前,他先是一愣神,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余盈盈的冒失,司徒寒玉已经习惯。 他道:“你不敲门,擅自闯进来,到底是谁无礼?”。 余盈盈听得司徒寒玉如此一说,有些不服,她放下捂在脸前的双手,往前走了一步,道:“我也住在此处,为何要敲门?”。 余盈盈说着话,司徒寒玉已经走到了离自己只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