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赚到钱。

枕流的距离感便是在这一刻出现的，他明明依旧是像游戏里一样笑着的，可就是给了郑林一种自己继续说下去，会显得自己很失礼的感觉。

“我相信你的朋友一定能够照顾好自己的。”枕流道。

“不不，不是那种照顾，我可以发誓，她人真的很好，也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心思，她就是、是……”

枕流还是那么周全：“如果她遇到了难事，我自然会帮她，这是我的联络号，你可以转交给她。”

但这意思还是那个意思，我会帮忙，可我不想交友。

郑林不想道德绑架枕流，而且，说真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仅限玩了一场游戏，枕流能说道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不应该再为难下去。最终，郑林也只能在感谢了枕流后，目送着枕流离开了探案馆。

是她托大了，怎么能理所当然的觉得枕流在游戏里帮了她，在游戏外也必须对她有求必应呢？枕流又不是神灯。

郑林都有点不敢去面对路佳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峰回路转，陆斯恩主动拦下了郑林：“想谈谈吗？”

***

“总之，就是这样了。”郑林回来和路佳说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枕流是真的不好接近，但陆斯恩表示他可以先和路佳见一面。郑林忐忑的看着眼前一身洛丽塔的女孩，“你愿意先和陆斯恩谈谈吗？”

郑林自责极了，觉得她不应该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就许诺什么，可她却等来了路佳一声惊喜的尖叫，整个人看起来不仅没失望，还高兴极了。

枕流和陆斯恩都是她喜欢的CP，见谁不一样啊，可以可以，她可以！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路佳上前激动的拥抱住了郑林，“你已经超棒了，没事了，我的心愿已经达成了，你快回去完成你的心愿吧。我会一直替你向神明祈祷的。”在这个神明真实存在的世界，对神明祈祷说不定也就真的会游泳。

郑林先是一愣，然后也紧紧的回抱住了路佳。两个根本没考虑过妹子，在这一刻突然才想起了离愁，再分开，她们就要真的告别彼此了。

“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我也是。”

郑林在离开前，推了一把路佳：“快去吧，别让神明久等。”路佳已经和郑林说过了陆斯恩和爱神的真实身份。

“我们都要加油啊！”

等路佳再见到陆斯恩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她在与郑林分别后哭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那样的情绪，重新收拾了一下，才出现在了陆斯恩面前：“抱歉，让您久等了。”

陆斯恩不甚在意，因为让他更不喜欢的是路佳灵魂的味道，悲伤总是伴随着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实在不是什么好材料。

“已经很少有人能让我等这么久了。”陆斯恩的脾气可不算好，“不过我还是等到了现在，因为我有件在意的事，真的很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下……”

路佳全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逼近，还在说着：“您大概也在奇怪，我为什么要见您。”

“不，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通过书本知道了我，自然会好奇真正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换我，我也会好奇主角到底是什么模样。”这也是陆斯恩在当初临时决定去看看枕流的原因，“就我个人的体验来说，他超越了惊喜。不过，我不能保证你也和我有一样的体验。”

话音未落，陆斯恩手的已经抬了起来，有法力元素在空气中剧烈滚动，那是展开搜魂的标志。

陆斯恩根本没打算和路佳说话，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枕流拦下了陆斯恩下一步的动作，他的死死的抓住了陆斯恩的胳膊，脸上依旧是那样冷淡疏离的笑容：“在聊什么？介意加我一个吗？”

路佳被吓坏了，她知道陆斯恩不是一个什么好神，他只是在枕流面前稍稍有那么一点人情味。可是，真的直面陆斯恩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危险时，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害怕了，这大概就是叶公好龙吧。

不过，与此同时，她的情绪里也充斥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被自己喜欢的角色救了的喜悦。可以说是五味杂陈。

陆斯恩的情绪就要简单许多，只有开心，枕流！和我！牵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