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午餐。
师母买了新鲜的菱角,余简尝了一颗,甜甜脆脆,并着藕片和芦笋,又加了几片鲜百合,炒了个荷塘月色。
又捡了豌豆苗的嫩芽,和嫩肉腐一起,下了一碗素面,加上一勺子辣椒酱,吃得关山月连汤都没剩一滴。
余简看着他如收割机一般,一个人几分钟内就干掉了一大海碗面条和一盘子的荷塘月色,疑惑地皱着眉头问林风徐:“他这样是得了癌症的人?”
林风徐尴尬地摸摸鼻子:“确实是真的。”但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早期,遵循医嘱配合治疗,再活个十几年也不成问题。
吃饱喝足的关山月满意地剔着牙,在摇椅上晃了半天。
最后从书桌底下拉出一个纸箱,踢到余简跟前,豪气地说道:“拿去!”那样子,活像个好善乐施的土财主一样。
余简定睛一瞧,最上头的那一本残破的书籍上,用着深奥的繁体写了几个小字:《巨源实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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