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那蓝去了纽约市警察局。
那蓝则是一脸邪气的笑容。
平日里端庄稳重的她,此时也露出了真面目。
只有过一个男朋友的她,怎么可能在拉扯战术上,强得过白夜这么个大玩家啊?
白夜亲了还不过瘾,拦腰将那蓝抱了起来……
“除此之外,我没有做什么了啊?”
她很心累。
那蓝的表情也是木木的,人都麻了,她也是万万想不到,金城居然渣到了这种程度,幸好她已经和金城分手了,否则的话,现在想想做出了这种事情的人,是自己的现男朋友,她会恶心得浑身冒鸡皮疙瘩,呕吐不已。
金城再度被其他女人报警说他搞强歼,又被送到了纽约市警察局里面去了。
金城的双手被戴上了银晃晃的手镯。
“这可是你先挑衅我的!”
那蓝:“……”
是的,那蓝在心里将自己和温迪对比了一下,发现温迪现在处处都比她强,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
在知道了自己玩的那个金发大洋马是个艾滋,他连找那蓝求原谅都根本顾不上了,连忙找出租车去了医院,要给自己打阻断针。
“我都说了,让你自己一个人喝酒就完了,你非要拉着我陪你一起喝酒,现在好了吧?闹出事情了!”
金城这次是触犯到了美利坚法律,她就算再念旧情,再有天大的本事,也帮不了他忙了啊。
要是白夜想非要甩了温迪,跟她在一起的话,这会让那蓝很尴尬的,她可不想做一个抢走闺蜜男朋友的女人。
白夜给那蓝找了一瓶尊尼获加蓝牌:
“这酒可以吧?”
通常来说,就是钻牛角尖了。
“对不起!”
看到白夜似乎更加珍视温迪的感觉,顿时那蓝的逆反心理被激起来了,凭什么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强歼犯,在外面随便乱玩女人,而温迪的男朋友就这么重视她呢?
“我真的不差吗?”原本那蓝和白夜在茶几两边相对而坐的,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蓝屁股坐在了茶几上,伸手撑着茶几,居高临下、目光炯炯有神的凝视着白夜:“可是跟温迪比起来,我为什么事事都像是失败者呢?”
白夜饶有兴致的说道:“没想到你对温迪了解这么深啊?”
“不是!”金城急了:“警察叔叔,你们是不是误会了啊?我刚刚才从警察局里出来,保释出来的,不是逃狱,我现在只是来医院治病而已!”
那蓝:“……”
事后。
金城拿出了大把绿幽幽的富兰克林开路,让医院为他准备阻断针。
监牢里。
……
……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白夜正摸着那蓝那如玉般白皙的小腹上面清晰可见的马甲线,感受那堪比婴儿肌肤般的触感,突然听到那蓝这么说,他立马恶人先告状,指责起了那蓝:
“你让我以后怎么去面对温迪?”
又因为她遇到困难了,还要找温迪帮忙,那蓝内心或多或少还有点小难堪的。
那蓝撇撇嘴,摇晃了一下酒瓶,说道:
“什么?警察叔叔,你能不能等我打完这一针再走啊,我在治病,很严重的疾病。”
更何况她自己的男朋友才刚刚发生了这种事……
白夜:“这怎么能怪你呢?”
“不要啊……”
金城懵逼道:
“咳咳。”那蓝原本想将白夜倒的酒一口喝完的,可是喝到一半就受不了了,咳嗽了几声,呛到了,面容都皱到了一起:“这酒度数有点高了吧?”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你做得到吧?”
“我们都喝多了,所以才弄出了这种错误!要是让这伤害到了温迪,那我可就百死莫赎了。”那蓝冷静说道:“我也不用你负责,今晚过后,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做得到吧?”
“酒倒是有……”白夜面色古怪,问道:“但是你喝酒不耍酒疯吧?”
“激将法啊?ok,我还真吃这套!你一个女人都不怕,我凭什么?”白夜被那蓝这么一激,又坐了下来,一副“你说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我怕老婆”的模样,说道:“反正看你的酒量,最多再喝几杯就彻底醉了,我就当舍命陪君子了。”
眼看着阻断针就快要到了,金城却蓦然发现,大量警察又出现在了医院楼下。
那蓝惴惴不安。
她不说二话,吨吨吨,愣是一口把杯子里剩下的酒都喝完了。
特么的,她感觉白夜说话好有道理,可她都不想听,怎么办?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人说话真的很讨人厌。”
或许以往她真没有把温迪放在眼里过,所以温迪做什么,她都没有怎么在意,也就没什么嫉妒心,现在猛然间反转了,那蓝还真不适应,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这要是在金城自己的地盘,他敢和警察横,可纽约警察可是大名鼎鼎的,严厉打击涉黑团伙,一个不对劲,立刻清空弹夹,不知道干掉了多少人,他要是敢做多余的事,或许死了也是白死。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