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3)

秦桑从唐风那里打听到一些事情。

她心情复杂地在外面转了一圈,最后又兜回房间里。

她给傅连溪倒一杯水过去,殷勤道:“傅大人,喝茶。”

傅连溪察觉她奇奇怪怪,他抬头看她一眼,“怎么了?”

秦桑笑眯眯的,她又问:“傅连溪,你冷不冷?”

傅连溪:“……”

“要不要把屋子里的火烧旺一点?”

傅连溪:“……”

秦桑见傅连溪挺古怪地瞧着她,又问:“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傅连溪终于挑了下眉,唇角勾出点笑意,“你会做吃的?”

秦桑道:“不会可以学嘛。”

她趴到桌上,手托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看着傅连溪,“你想吃什么?”

傅连溪瞧她半晌,一副完全把她看穿的样子,“无事献殷勤,你到底怎么了?”

秦桑叹气道:“哪里是无事献殷勤嘛。我就是想对你好点。”

她看着傅连溪,看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傅连溪,唐风说,那个手镯是你在边关的时候买给我的。他还说,你每个月都给我写信,报平安,虽然我没有收到信,但是没有给你回信,让你不开心,对不起。唐风还说,你在战场受了重伤,后来战事结束,军医都劝你休息一阵再上路,可你急着回来见我,带着伤赶路,路上伤口崩了好几次……”

傅连溪沉着目光看她。

秦桑又继续道:“唐风还说,你回来那晚,身上伤口发炎,还发着烧,但是因为急着见我,一回家就先来看我了……”她那时候不知道,逼着傅连溪去和陛下提和离的事。

她当时没察觉,现在回想起来,傅连溪当时一定对她很失望。

可他那么骄傲的人,她都逼着他去提和离了,他就不会再拉下脸来求她。

难怪他会说,她是折磨他为乐。

她忍不住握住了傅连溪的手,心疼地说:“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道你喜欢我,我以为你也想摆脱我,我也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她又接着说:“唐风还说,我离开京城以后,你过得很不好。扬州剿匪一事原本不用你亲自去,你是因为我去的吗?”

傅连溪没有说话,沉默看着她。

秦桑道:“我生日那天,我也不知道你会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你还记得我生日。要是我知道你在等我,我肯定很早就回来了。”

傅连溪反握住她的手,他凝视着她的眼睛,“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孟易,还是喜欢宋闵?”

秦桑想起那天,她因为生气傅连溪莫名其妙质问她出去玩的事,口不择言说自己不管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他,还说自己要嫁给孟易。

惹得傅连溪生了好大的气,但他没有朝她发火,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秦桑,你真是知道怎么伤我。

可她真不是故意伤他的。她那时候并不知道傅连溪喜欢她。

她连忙道:“我喜欢你啊。我只喜欢你。孟易和宋大人都只是朋友。”

傅连溪得到答案,总算高兴,他唇边露出点笑容,扣住她手指,眼里带着点笑,看着她,“嗯,再说一次。”

秦桑哪肯再说,她被傅连溪看得脸微微红了,把手抽出来,“不说啊,没听清就算了。”

她说完就跑去炉子前坐着烤火,拿起旁边一本前几天刚从书铺里淘的书来看。

傅连溪倒也没再逼她,他只是看着秦桑,只是看着,心情就很好。

秦桑发现傅连溪在看她,她抬起头朝他看过去,冲着他笑开,“你看什么?”

秦桑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很灿烂。

傅连溪看见她笑,心情变得更好。他没有应她,只是勾唇笑了笑,又低头继续处理公务。

秦桑没有打扰他,她在炉火前坐着看一会儿书,看了一会儿,又起身去拿纸笔过来到桌上写一点东西。

天色有些晚的时候,外面静悄悄的,不知何时就下起了雪,秦桑去窗边推开窗户看,她跪在窗前的贵妃榻上,趴在窗沿边。

茯苓过来,小声问她:“公主,要洗漱了吗?”

秦桑摇摇头,“还早呢。”

“那我打水给您烫烫脚?”

秦桑冬天脚凉,晚上睡前一定要泡泡热水才行。不过傅连溪今晚还没有走,她可不好意思当着傅连溪的面脱掉鞋袜。

她回过头去问:“傅大人,你什么时候走呀?”

傅连溪没理她,秦桑又道:“已经好晚了,你明天不上朝吗?”

傅连溪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书,合上扔到一边,这才朝秦桑走过去,他不太高兴地问:“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秦桑跪坐在榻上,一只手趴在窗沿,另一手被傅连溪拉住,他站在榻前,居高看着她,不太高兴的样子,“也不说留一留我。”

秦桑眨眨眼,“那我总不能留你这里过夜吧?”

她话音刚落,唐风跑来,神色有些急切,“大人,有急报。”

傅连溪抬眸看向窗外站着的唐风,眉心皱起。

秦桑听见傅连溪有事要忙,便不再和他闹,她起身从榻上下来,送傅连溪去门外。

外面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