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脑,把爱情看得太重了,得亏那姐姐和他分手了不然得多压抑啊。’
又比如某个前几届的学姐,苦读十余年却因意外被取消了保研资格,一时接受不了的她从学校教学楼跳了下去;
这女孩儿讲完此事叹气道:“其实学校也没问题啊,还不是她自己不小心。”
诸如此类的话她平时也会说,宿舍里的其他人虽然不太赞成,但为了室友关系只道:‘算了别说这些了。’
马尾女孩儿说道:
“我这个室友第一次被附身后,我们几个都特别害怕,觉得学校里哪都不安全,我们就商量着不能在学校里住了,想住到外面去、或者直接回家告诉父母,让他们给办理请假离校。”
“因为一个宿舍的人都要出去住,学校方面自然就不同意,他们还是不相信我们说的宿舍里闹鬼,于是我们就挨个给家里人联系,让他们再给辅导员和学校打电话说明情况……”
不仅仅是学校不相信,其实她们的家长中也有不信的。
但在女孩儿们的坚持下,还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安排好了离校事项、租好了酒店。
“我们约好了请完假就回宿舍收拾东西,但是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再次发生了,我们都已经收拾好了,可是那个讲故事的室友她迟迟不见人影。”
马尾女孩一边说,一边回忆那天晚上:
“我当时莫名地就有一种预感,又或是受到前一天晚上的影响,我就跑到宿舍阳台往下看,然后就看到她站在昨天宿舍的路灯旁边……”
一如长发女孩儿前一天被附身时站的位置。
不同的地方在于,这个室友的脸却是向上抬起,一双僵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们宿舍窗户的方向;
借着昏黄的路灯,她清楚地看到了室友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初秋的傍晚风还是微暖的,可马尾女孩却浑身发冷,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看见了非正常的东西!
她不知道室友保持着那个姿势,在楼下看了多久,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感受到她视线的‘室友’忽然转过身就走。
马尾女孩儿心里有种感觉,如果就这么放任着‘室友’离开,很可能会发生一些会让她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她本就天生不怕鬼怪,当时救人心切的念头直冲大脑,让她飞奔着冲下了楼,追着‘室友’的背影一直跑,一直跑到某栋教学楼中。
进去后,室友’消失了。
马尾女孩沉默片刻,说道:“当时教学楼里的灯很亮,一层的厅里一个人都没有,然后我往前走的时候,在一楼厕所外面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女生的哭声。”
她知道那很有可能不是‘室友’在哭,但她还是咬咬牙走了进去,她在厕所大门后看到了‘室友’背对着自己,站在洗手台前捂着脸哭。
室友’长长的头发垂了下来,掩住了她的的脸庞。
马尾女孩儿吞咽着口水,哆嗦着喊了‘室友’,‘你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回去收拾东西吗?’
她听到了厕所外面有凌乱的脚步声,其他室友喘着气追了过来,在喊她和‘室友’的名字:‘你们在哪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不禁松了口气,心里多少有了底。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一抬眼,才发现垂着头捂着脸幽幽哭泣的‘室友’不知何时抬起了头,正从洗手台的镜子里盯着自己。
四目相对,那凌乱的头发下,‘室友’的眼睛大睁满含怨气。
她身体还在抖动着发出哭泣,可是嘴角却高高扯起,笑得狰狞。
马尾女孩儿尖叫一声,被那副诡异而可怖的画面吓得向后踉跄。
听到声音被吸引过来的其他室友一闯入厕所,看到的就是她满脸惊惧跌坐在地上,而洗手台前的‘室友’正一下下地用头呛着镜子。
‘室友’的力气特别大,镜面‘咔嚓咔嚓’碎成蛛纹,割破了‘室友’的额头和鼻子,血渍在碎裂的纹路上流下红痕;
可她就像没有知觉似的还在持续。
那天晚上,浑浑噩噩的女生们亲眼看着室友被送上救护车,校方的领导和她们的老师也赶来,找她们谈了一波又一波的话。
至今那个女孩子还躺在医院里。
而也正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受到实质性伤害的人,她们才推测宿舍的闹鬼事件和那天晚上讲的死亡故事有关联。
马尾女孩说道:“就像顾之桑姐姐说的那样,就算我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是那天傍晚的情景和那双眼睛,我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
长发女孩眼眶通红,“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不该随意议论逝者,这几天我们一直有试着在宿舍里道歉,我们愿意给它烧纸,只要它能消气。”
听到这儿,顾之桑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作祟的厉鬼正是学校中的游魂。
试想一下哪个生前含怨的厉鬼,在被附近的请‘灵’术吸引过去后,听到被议论、调侃的对象是自己会不愤怒。
这些女生虽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也算不上无妄之灾。
主持人大刘听得入迷了,眼瞧着弹幕上针对这些女孩子究竟有没有错吵了起来,才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