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马上安抚，“怎么会，我俩这不就等你呢么。” 二牛指着桌上的空酒瓶和一堆签子说，“瞧瞧这些，你良心不会痛么？” 壮壮马上捂住胸口做痛苦状，“痛呀，所以开不了车了呀。” 逗得方天南都笑的坐不住了。 方天南换了个话题，“二牛，你咋有时间过来，今天休息？” 提起这个二牛就郁闷了，“哎，跟我们组长生气呢，这几天没上班。” 方天南好奇，“咋了？” 二牛鼻子一哼，“我们组长他黑我，一批货发错了，明明是他指着货，让我发走的，结果错了他就说是我看错了，他指的是旁边那批。” “然后，按厂里规定，这个月的奖金就没有了，我就直接休了几天假。” 壮壮替二牛抱不平，“我说让二牛去找领导告状，他不干。” 二牛说，“告了状也不会把组长辞了，以后他不得给我穿小鞋。” 新加的肉串上来了，方天南拿了两串塞到二牛手里，“来，吃肉，不想他。” 接着几人就推杯换盏、大口吃肉，不一会就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吃饱喝足，方天南让他俩把自己带到古玩街就分开了，他要去古玩街里面的加工店瞧瞧，空间里有上百块原石等着加工呢。 顺着切割的声音走到了地方，进到一家店里有两个人在忙，屋里摆着些各种各样的石头，再有是一些料板，但都没有什么太大块的。 见有人进来，老板过来打招呼，他从空间拿了一个巴掌大的石头出来，说自己想要把玉石磨出来做摆件，不用雕刻，自然取型就可以。 老板说他家都是切割取石的，也没有那种机器，另外磨石很慢他接不了。 他又去了第二家，跟刚才那家的情况差不多，之前吴哥说过这边有两家，那是不就没有能做的了，这样的话，他这些原石就麻烦了。 再三跟老板商量人家也不愿意接，没办法也只能走人了。 老板见他很沮丧，有点心软，告诉他再往里走到端头，往右边转到侧面还有一家，不过那家很挑剔，一般单子都不接的，让他去看看那家能不能接吧。 谢过老板就去找那家，也就几分钟的路，这家很安静，不似前两家在店外就能听到机器的声音。 迈步进去，一眼没见到有人在，左右瞧了一圈，店里相对比较干净，石头三三两两的散落，数量也不多。 继续往里走，看到架子上几个石料摆件，看表面的光泽感应该不是刚打磨出来的，这跟他想要的感觉差不多。 “小伙子，有事？”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方天南赶紧转身，是一个身穿黑色开衫的中年人，“你好，我想加工原石。” “不要切割要磨出来，玉石是什么形状就什么形状，不用特意加工，也不要切摆面，能做么？”方天南试探的问，他真的紧张，这家再拒绝就麻烦了。 “什么叫能做么，那有什么不能，只是磨出来很慢，也要贵些。”这个老板听起来有点小脾气。 “没事，能做就行，那这样一个要做多久？”见没有被拒绝，他很高兴，马上就把刚才那块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给老板。 老板拿过来瞧了瞧，在手里翻了两个下，然后抬头看他，“只能说大概两三天，也可能要一周，具体要看皮多厚，再有我不想干的时候我就会歇几天的，所以时间我不跟你定。” “你着急了，想知道情况可以随时过来看，但不能催我。” 一听能接就很高兴了，时间他当然不敢有意见，无非多等几天呗。 “行，费用怎么算？”方天南趁热问，很怕人家反悔。 “这个大小的五百。”老板回他。 虽然费用都跟这块原石价格都差不多了，他也只是忽略，于是接着说。 “行，我今天就拿着两块先留这，过几天我再送过来几块。”方天南又取了块大了一些的原石放到桌子上。 老板奇怪他的口袋怎么装下的，又瞧瞧石头，“这个就要八百了。” 方天南点头接受，然后又问“这个加工费我是怎么个付法？” 老板拿起收据，写完把笔递给他，“留个你电话，取走时付钱，毕竟石头在我手呢，不怕你不付，另外三个月不付石头就归我了。” 知道他们看不到里面，也不想多浪费加工的时间，于是取过旁边的记号笔，在两个石头上画了范围。 他指着记号对老板说，“这个范围外可以直接切，之后就只能是磨了。” 老板于是打了灯仔细看了会石头，沉默了一会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过了三天，方天南还是挺想看看石头打磨的情况，于是想着应该能出来一块了吧，就带着石头又过去了。 走到店外，依然很安静，抬脚迈进店里，老板正坐在桌子前，这大叔不会真的休息没干活吧，他有点尴尬，是不是不该来呀。 人都已经看到了，不得不试探着开口，“老板好，我今天路过，想看看石头怎么样了？” 老板没说话，下巴一抬指向了旁边的架子，上面多了两个新料。 出来了？方天南快步走过去，打磨得很干净，一看就是自然磨出来的，缓慢的凸起，并没有直接取成个大圆弧，玉石本身质地也不错。 旁边老板的声音传来，“还行么，是你想要的么。” “行，是，就要这样的。”方天南接连点头。“没想到这么快，不是说可能要一周么？” “哦，干得挺顺手，我就没想歇。”老板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谢谢，稍等，我今天又带了些过来，我去拿进来。”方天南欢快地走出店外。 他出来时在车上放了五块，想想既然这两块速度这么快，就又从空间里拿出五块，用个大兜子装上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