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南见李总误会了,赶忙解释,“不是这意思,我不是说汪总搞了什么鬼,是说汪总身上有问题,这个问题可能是导致这个地块不能用。” 李总这才理解,“哦?那是什么问题,我不能理解了,人还会影响这块地。” 方天南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让李总能够明白,“嗯,这个我暂时也解释不了,我不知道是汪总身体上的问题,还是他佩戴的什么东西的问题,还是他家里或者办公室摆放了什么物件的问题。” “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影响到地块,我只能说汪总身上有问题,即便影响不到地块,汪总将来也一定会有其他问题出现,可能是身体,可能是事业,甚至可能是家人。” 这个说法更让李总震撼,“这么严重?那会是什么呢?” 方天南点头,“可以说有点严重,是什么也是我想问的,以你对汪总的了解,猜想一下会是什么?” 寂静无声了几分钟,李总拍了下他的肩膀,“咱俩别在这儿瞎琢磨了,喊汪总一起说就完了。” 然后就直接拨了电话出去,“老汪,你那头忙完了就来找我们,我这边先找个餐厅,待会我发你位置。” 李总放下电话对方天南说,“走吧,回宾馆那边,那儿附近有家餐厅不错,在那边吃边聊。” “好。”方天南附和。 半小时后,二人在宾馆附近的一家餐厅落座,李总边跟方天南讲这家餐厅的特色边点菜,菜上齐后汪总也赶了过来。 汪总坐到了李总身旁,“是发现了什么情况么,喊我过来?我这刚把魏先生送走就奔着这里来了。” 李总拿起茶壶边给汪总倒茶边问,“魏先生说什么了么?” 汪总摇摇头,“没有,还是刚才在地块上说的那些,都是不痛不痒的话。”拿起茶杯喝了口,看向二人,“你们呢?喊我过来肯定是有事了?” 方天南没有说话,看向了李总。 这个开头自然不能为难别人,李总直接开口,“是有点事,但还不能确定,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能理解。” “直说呗,还绕啥圈子呀。”汪总是个痛快人,不想听那些没用的。 “好。”李总点头,“天南看过地块也觉得没问题,但他觉得你身上有点奇怪,所以喊你过来咱们一起讨论下,看看问题具体是什么。” “啊!我?我有问题?”汪总万万没想到问题会指向他本人,不是地块问题么,怎么会转向他。 既然已经开了头,方天南接过话题,“汪总,你别急,先听我解释一下,是这样,那块地我看了没什么问题,你们也请了几个先生都是一样结果,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是地块本身的问题。地块周围的情况我也看了,也没什么问题,那么问题就在外部了。” “我现在也不能确定是因为你的原因地块出了问题,是你的原因就要先解决你的问题,地块的问题就随着解决了;如果不是你的原因,那么地块的问题你们还要继续再找。” “但不论怎么说,我可以感受到你本人身上有点问题,这个原因有几种可能,可能是你身体出了什么情况,可能是你身上佩戴了什么东西,也可能是你经常呆的地方摆放了什么东西,比如家里或者办公室里。” “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得你来想想。” 方天南说完停下看向了李总,李总赶紧接着说,“老汪,你好好想想,身上戴了什么东西没有?或者哪里摆了什么特殊的?” 汪总毫不犹豫地取下了腰带上的玉牌放到桌子中间,“这是前两年得的一个东西,是它有问题么?” 方天南拿起玉牌看了下,没有什么特别,于是又放了回去,“不是,地块问题已经好多年了,这个玉不是前两年才得的么,那肯定不能是,这个东西是地块最早出问题时就有的,甚至是有地块之前就有的。” 方天南觉得汪总是在回避问题,拿个刚得手的东西出来说话,明显是不配合,也可能是不相信他,也可能是人家的隐私,那他也没必要勉强,本来这次过来也只是要去宴会上帮着看看石头。 于是抬头看了眼李总,又看了眼汪总,“我在这方面也不是专业,你们再找人看看有没有其他问题吧,只是我建议尽快解决,不然后续可能是要出更大问题。” 李总看了眼汪总,“老汪,既然你身上没东西,那这事就过去吧,那块地这么多年了,也把咱俩折腾够呛了,安排转手卖了吧。” 汪总没吱声,李总接着招呼二人,“来来来,不说了,吃饭,天南他参加完宴会明天也就回去了。” 饭后,汪总先离开了,李总问方天南,“问题严重么?卖了那块地是不就解决了?” 方天南点头又摇头,“能持续这么多年的影响,可见能量不小,问题既然不在地上,那么卖了地问题可能就是换个方式出现,至于为什么一直围着这块地现在不知道。” “汪总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有问题了,如果他不愿意解决,你们合作这个事情也要慎重了,因为他出问题就代表你出问题,而且这种影响一般随着时间只能是越来越严重。” 李总的表情随着方天南的话越来越严肃,但没再说话。 俩人静静坐了会,就直接出发去参加宴会了,地点在城郊一个山庄里,山庄里有很多小别墅,他们去的是中间一个两层高的宴会厅。 因为过去的早,宴会厅里的很多服务员还在忙碌地穿梭着,场内并没有摆放什么餐桌,都是沙发区的形式,可以看出这是个高端局,过来的宾客不会太多。 已经到的人不多,所以他俩一走进去就被人发现,靠里面沙发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