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也好。
不得不突兀拉开的距离不会纵容沈凌笑嘻嘻地用撒娇把三年的变化一笔带过——这能让她苦恼,这能让她烦躁,这能让她控制不住想对他发脾气。
薛谨希望她能把错误都怪罪到他自己身上,而不是在不停的自我厌弃下继续沉沦——怪他不碰她,怪他不拥抱她,怪他不亲吻她,怪他从而怀疑他,讨厌他,气势汹汹地骂他——
薛谨希望沈凌不那么听话,不那么乖。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乖乖的小淑女,也不需要是。
“等等。”
朋友第三次严肃打断了他的思考:“所以你现在怨鬼状态哔——是硬不起来对吗?”
薛先生:“……”
他微笑:“硬不起来哦。”
“哎……啊这……这就……唉……真的?”
“真的哦。因为血液流失太多,大部□□体器官还是死亡状态。”
“那被发现就面子里子全掉光了吧?”
“我倒觉得昨天才死而复生的鬼魂不需要考虑男性自尊心。你们对怨鬼要求太高。”
“可万一你老婆哔——哔——呢?”
“那我就直白告诉她我现在还死了大概一半的程度,所以硬不起来。”
“哇……各种方面上你真的好厉害。”
“谢谢夸奖。”
【五分钟后,小树林】
被吊在四角亭上的钟海林,正低着头反思自己“带沈凌去猎魔公会交易区的清吧给她介绍男朋友并劝说她守寡情节都是旧时代的糟粕雌性要解放天性不能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的罪行,便由风一吹,缓缓晃了个圈,转过来。
他抬起眼,挑挑眉,向新吊在旁边的朋友打了个招呼。
“同志您好。您要吊多久?”
新吊上的萨尔伽:“……”
“吊到不嘴贱为止。大概。”
作者有话要说: 薛妈妈(微笑):那大概要到下个纪元吧。
以及必须要补充否则作者也会出现在四角亭上的内容:被朋友嘴贱关注到黄色话题后薛妈妈的回答都是诓他的,并不是真的哔——
不过就某方面而言真的哔——了第一反应还是去草原薅羊毛,薛妈妈不愧是薛妈妈(蠢蠢欲动.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