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谢你,可我真的已经放下了,我想走我自己的路,虽然那条路可能很难走,但是那是属于我的。
如果你一定要在这样的我身上寻找什么‘像曾经一样相爱’的婚姻,或者什么‘满分’婚姻,这和我现在的本心是相悖的,我做不到。
现在,能‘爱上’褚年的人,绝不是‘余笑’。
我只想我是我。”
褚年站在卧室门口。
余笑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计分器上的数字突然变化。
十几秒后它突然停下,还是“99”。
余笑叹了口气。
“我得走了。”她转身,对褚年说,“赭阳有一个毕业典礼让我去。”
她又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彻底放下了,我们就能换回来。”
看着余笑亲了亲还在睡的孩子,然后打开大门出去。
褚年深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
刚刚的不舍与依恋都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谢谢你。”他对计分器说。
如果理解是加分项,那专横偏执就是减分项。
“只要能让余笑不离开我,我不在乎她是谁,只要我知道我是看中了什么就抓着绝不会放手的褚年,就够了。”
说完,褚年笑着看着计分器变成了“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