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安县两个字,一看到这她的脸色立马大变,“这么会,这安县的信为什么会寄到家里?”
“建国不是说过安县的那帮人不知道我们的住址的吗?”叶建伟道。
叶母,“是啊,建国是这么说的,那帮人应该不知道我们在上海的住址来着。”
“不,还有一个人,她知道。”叶建伟想到参加来过叶家的柳玲儿道,“那个人来过我们家,她知道我们的地址。”
叶母也想起来了,“你是说柳玲儿,她把我们这的地址告诉他们了?”说着叶母又摇了下头,“不可能是她,她才来过我们家两次,而且每次都是建国带着她在外面绕了好几圈,她不可能知道我们住的地方的。”
“这么不可能,她来过我们家两次,而且她也识字想找到我们这里来不是件难事。”叶建伟道。
叶母,“那她这么会到现在才写信过来,要是她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不该早就找上来了吗?”
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叶建伟想到这几年来一直没有寄过来的信有迟疑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别说这些,我们把信打开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就从叶母的手中把信抽出来拆开。
叶母,“这么样,上面写着什么?”
看完信后,叶建伟皱了皱眉头道,“柳家人以为,柳玲儿在我们这?还说建国如果在不给他们汇钱,他们就要找上来?”
叶母,“什么乱八七糟的,柳玲儿她不是一直被柳家自己这帮人看着在临山村待的好好的吗,这么会在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