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她。”

“是啊。”方子量抿了抿嘴角道，“我在找到这张照片之后，也像志杰确定了下，这个柳玲儿还真是小鱼的母亲。”

“小鱼这么乖巧可爱，这么会有柳玲儿这样的母亲。”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程晨道。

方子量，“要不是我亲自确认了下，我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那你想怎么办？”程晨看着方子量道，“你要把柳玲儿的事情跟小鱼他们说吗？”

方子量听到这话有些犹豫的道，“说实话，这件事我也还没有弄明白。”

“你还要弄明白什么。”程晨对着他道，“你不是都从柳保全哪里知道了，小鱼会出事分明就是柳玲儿指使的，你要是还瞒着他们，要是她还准备在背后搞鬼，那可是会害了小鱼的！”

“我知道，可是我们现在有的只是柳保全自己的口供，那些事情并不能指明是和柳玲儿有关。”方子量道。

听到这话，程晨楞了下，“你没有找到柳保全和柳玲儿合谋的证据吗？”

方子量摇头，“我们只找到柳保全说的当天，确实有电话从京市打到临山村，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们有合谋的迹象。”

“怎么会没有证据，这柳保全这么爱钱，要是真是柳玲儿吩咐的，他肯定会以此为借口朝柳玲儿要钱，你们只要查下汇款记录就可以知道，柳玲儿跟他到底有没有合谋啊。”程晨分析道。

“我们也顺着这个思路去查过了，但是……”

方子量看着她道，“我们查到了，柳玲儿就算没有这次的行动，她每个月都有给柳家汇款，虽然这次的钱稍微多了一些，但是这数目达不成跟柳保全合谋的证据。”

说着方子量还道，“要是柳玲儿坚持这些钱是她每个月汇给柳家两老的养老钱，那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那不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程晨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方子量，“在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之前，是这样没错。”

“不行，这样也太放过她了。”程晨道，“你在仔细查查，这件事肯定会有其他证据，不可能一点线索都跟柳玲儿扯不上关系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着方子量把自己派人去安县的找证据的事情跟程晨说了下。

在说完这些之后，程晨还朝方子量打听道，“对了，子量，李家那个孩子怎么样了，能找到人吗？”

方子量摇头，“暂时只找到了迷药的线索，我们只能先顺着迷药的线索找找。”

“唉~”程晨叹了口气，“我前几天在院里遇见嘉豪的妈妈了，她这几天瘦了一好几圈，我看这要是在找不到人，她估计也就垮了。”

方子量，“别说是她，嘉豪他爸也好几天没有睡，一直都在盯着人查案，想让他回家休息都不肯。”

“这些人贩子实在是太可恨了。”程晨咬牙切齿的道。

就在方家夫妻讨论着这个话题的时候，一股上海滩的风潮席卷了整个京市，突然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讨论着上海滩。

而且京市的角角落落突然间到处有人贩卖着上海滩的同款，那疯狂痴迷上海滩的人，有条件的买上一件许文强的衣服，或者是买条类似冯程程穿过的裙子，条件差点的就买上几张冯程程或者许文强的画报，或者是围巾头花等。

各种跟上海滩有关的东西一夜之间在京市四处开花，京市的街头跟上有不少的许文强和冯程程出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高樟才知道了前几天郑成俊打电话来说的许文强同款是怎么回事，他看着他妈穿着一件类似他昨天在电视上打眼过的旗袍，手上还拿着一套齐整的许文强套装让自己试穿的时候，那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