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的朋友还少吗?”
“不不不,我的友多是利益心机之友,想交的却是不问出身不论尊卑,志趣相投的朋友,谢兄,我敬你一杯。”
谢傅不多废话,端酒饮下。
就在这时,十数名乌衣卫抬着一块方形巨岩而来,方长越三丈,厚半丈,若全以石论至少要十万斤。
十数名竟能抬起健步而来,这副场面要是落在市井,还不把人吓死。
要知道一匹骏马最多也只不过能拉两千多斤,若是压在马背上,一下子就压死。
孙少昌令十几名乌衣卫止步,朗声说道:“老爷,棋盘到了!”
众人闻言讶异,棋盘到了,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巨岩就是棋盘,却为何如此巨大,粗略估计,这巨岩若立起来,差不多如同三间门面的三层楼阁那么大。
王左达起身朝巨岩走近,只见他抬手朝这块巨岩一托,这块巨岩立即从十数名乌衣卫肩膀脱离,翻飞而起。
轰的一声,一阵地动山摇,尘土飞扬,地上散乱无数的桃花花瓣在劲风之下飞扬漫舞。
尘土散去,满眼花瓣飘飘重新落在地面,归于寂然。
再看那块巨岩,底部已经深陷地面半丈,伫立起来扎根于地,恰如凭空降下一座三层楼阁。
岩面削平,色泽泛着黝黑,却是在上面浇筑上一层厚厚铜铸,刻线纵横交叉,仔细一数纵横各十七道,正是一副巨大的围棋棋盘。
有人打趣:“这么大的棋盘,只怕棋子至少要巴掌大小。”
谢傅看向这面立起来的巨大棋盘,却又与一般棋盘有所不同,大约从中间部分被分开,上为朱红深漆,下为黝乌沉漆,如同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黝乌沉漆有横线九条,首端有字占了一目,依序而列分别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
其他人大概也均注意到此点,知道王左达立下这面巨大棋盘必有深意,静候王左达出声说明。
王左达朗声道:“在座各位均是年轻俊彦,只是王某只有小女一名。”
说罢从手中拿出一物,挥手朝巨大棋盘扔去,这物牢牢镶贴在朱漆部分天星位置。
却是一面银漆铜牌,牌面上雕有栩栩如生的飞凰。
王左达笑道:“王某认为这世上就没有公平,输赢胜负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命运亦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所以这第二轮的择武也并不公平,好与不好,幸与不幸也都掌握在诸位自己的手上。”
王左达停顿一下,让众人有思考的空间之后,才继续道:“比试细则由孙督领来为大家解释,我就不打扰大家弈棋了,先失陪了。”
弈棋?
棋盘只有一副,谁也与下,这百多人又如下。
王左达走远,孙少昌来打巨大棋盘前,笑道:“相信诸位都十分疑惑,这棋应该怎么下,请诸位稍安勿躁,我会为大家详细解释清楚。”
“请诸位拿出身上的漆金铜牌。”
见众人悉数拿出代表求亲资格的漆金铜牌之后,孙少昌道:“请诸位公子在铜牌上留下自己的姓名。”
有人问:“用笔墨字写可以吗?”
孙少昌应:“可以。”
又有人问:“直接用剑刻上,损坏铜牌没有关系吧?”
孙少昌有问必答:“只要能在铜牌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都可以。”
这事不能儿戏,免得丧失求亲资格,按照要求照做,或是用笔墨在铜牌上面写下自己姓名,或是用剑刻下自己的名字,有的甚至展露本事,指作剑使,挥指写下自己姓名。
孙少昌等待片许之后,才出声解释这第二轮择武规矩:“大家可以清楚看到,这面棋盘分为朱漆乌漆上下两部分,这面银牌代表我家小姐,独占半片江山,一会大家的铜牌可不准落在朱漆上面。”
有人问:“孙督领这话什么意思?”
孙少昌并没有回答这人问题,继续道:“这乌漆有横线九条,对应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有纵线十七条,除去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九字占了九目,还剩下一百四十四目。这一百四十四目便是一会诸位弈棋落子之处。”
听到这里众人已经隐隐猜到自己手中的铜牌便是一子,一会是要下到这一百四十四目之中去,只是还有颇多疑惑。
孙少昌继续道:“这一次通过初选的共有一百六十三人,一会诸位可以将手中铜牌落入这一百四十四目任意一处,然后再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分组,每一字为一组,每组十六人,最终脱颖而出者进入下一轮。”
有人问道:“有九字便有九组,那是不是说这一次能够脱颖而出只有九人?”
孙少昌应道:“不错,这一轮最终脱颖者只有九人。”
九人!
不少人已经望向周围高手,暗暗掂量,自己能不能成为这九人之一。
不比不知道,一比却是吓一跳,这一席只怕要倾尽家族之力去争。
知晓此点的朱九春等人已经面色难看,他完全没想到王家会来这么一招,如若让段师叔与他分在一组,就算段师叔能够帮助他扫清同组强敌,最终只有一人脱颖而出,段师叔也要淘汰。
可将让段师叔分在其它组,他又无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