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澹台鹤情一边躲着一边轻道:“结衣姐别,傅在外面呢?”
叶结衣笑道:“难怪你这么害羞?”
叶结衣洗漱穿戴整齐之后开门走出房间:“好弟弟。”
谢傅正背身赏着秋景,闻声回头笑道:“结衣姐,真是抱歉,大清早打扰你的清梦。”
叶结衣也不跟谢傅客气,哼的一声:“你知道就好。”
“关于竞标的事想和结衣姐你商量一下。”
两人移步书房,谢傅随口问道:“结衣姐和浅浅姐昨晚玩得开心吗?”
叶结衣感慨道:“苏州真是比赵郡要繁华百倍,我都想要在此常住。”
“结衣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傅弟弟,标书的内容你都看了吗?”
“看了,大概也基本清楚了。”
两人进入书房,叶结衣只见书桉上的标书有序归类,心中了然,看来傅昨天没少下功夫。
坐了下来,谢傅说起正事:“结衣姐,我想以别人的名义来竞标。”
叶结衣疑惑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我要当官,从商了就不能当官,当官了就不能从商。”
“当什么官?”
“很大的官。”
“到底多大?”
“节度使!”
叶结衣闻言,吓得差点没坐稳,谢傅伸手扶了她一下,才稳住身子。
“你跟我开玩笑吧?”
“结衣姐,我现在在书房跟你谈正事,又怎么会开玩笑。”
“你!节度使!”
这实在太惊人了,就拿自己丈夫李潇洒来说,有名望又是出身豪门名阀,这节度使也不是想当就能当的。
要当上节度使,一般两种情况,一种是子承父业,另外一种就是战功赫赫的将军。
谢傅花了些功夫向叶结衣解释淮南道节度使的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