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捧场做戏。”
苗娴闻言顿时气的牙痒痒的,本来以为人家是高攀,岂知人家是玩弄。
谢傅说这话的目的倒并非无情无义,只是目前还是与兰甯先撇清关系的好,初月这难题还没解决,别到时候又徒增风波,乱成一锅粥。
内心也感觉自己风流如此,在初月面前都站不直腰板,初月听他已有妻室,尚且如此,要是知道他有这么多红颜知己,谢傅真不敢想象初月会捉狂到何种程度。
初月会不会一掌把他噼死呢?
我有自知之明,虽然心里爱极你,却不敢奢望,唯求能保住这份师徒之情。
昨夜,你却强来,现在你让我怎么办,弃也弃不掉,求也求不得。
苗娴见谢傅脸带愁色,心中倒是暗忖,这小子还算有良心,嘴上宽慰:“你放心好了,月王说没事肯定就没事。”
谢傅回神笑笑:“你觉得我很担心吗?还是不要扯的这么复杂,省的说我占你们景教便宜。”
苗娴啐了一句:“死鸭子嘴硬。”
月儿东升之后,不知不觉已是深夜,所有人都耐心等待,不做其他的事,意要等出结果为止。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是那么清脆悦耳,屋门打开,初月走了出来。
邱灵甫三人立即上前:“月王,圣女情况如何?”
谢傅也跟着走上前去。
初月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澹道:“我已经为她行气走穴,搬运大小周天,人是没什么大碍,不过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些日子。”
萧雄见初月沁着汗水,关切一句:“月王辛苦了。”
谢傅早就注意到了,心中想表关切之情却不敢表。
初月显得十分冷漠,也不再应话,转身就走。
三人第一时间进入屋内,谢傅站在屋门口,望着初月冷漠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是先追初月去,还是先进屋看望兰甯。
想了一想之后,还是跟着三人进入屋内去。
初月察觉到谢傅进入屋内,稍稍停下脚步,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一瞬间变得更冷了。
谢傅确认兰甯无恙之后,转身就离开房间。
苗娴见谢傅看完兰甯之后匆匆就走,忍不住扭头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萧雄说道:“苗娴,难道你不觉他与月王怪怪的,刚才见面也不招呼。”
苗娴道:“月王不是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样子吗?”
萧雄应道:“对他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法。”
萧雄道:“月王很疼爱他,这么说吧,月王待她如亲生儿子一般。”
苗娴笑道:“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倒可以理解,只是想不到月王这也冷漠性子的人也有疼爱徒弟的一面,这小子可真是好福气。”
萧雄道:“那你可知月王为何将自己冰冻在青女窟,留一口气在人间。”
苗娴脱口应道:“自是为了光复景教,同时报仇雪恨。”
萧雄却道:“不!为了等他。”
苗娴闻言大惊失色:“什么!”
这样的原因真的让她无比震惊,萧雄紧接着道:“他们师徒两人的关系十分深厚,已经到了同生共死的地步,月王身上背着月阴死篆、自赎篆,雷罚篆三大秘篆,本已经是垂死之躯,此次能够康然力挫数大高手,想必与谢傅有关?”
苗娴讶道:“萧雄,你的意思是说月王身上的三大秘篆已解,为她解篆的正是谢傅?”
萧雄沉吟道:“很有可能,当初月王曾跟我说过,她是必死无疑,除非有人能够解开她身上秘篆,想必谢傅这几年为了此事煞费苦心。”
苗娴想着喃喃说道:“想不到这小子……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要解这三大秘篆谈何容易,想必他这些年是历经艰辛。
邱灵甫感慨道:“如此说来,谢大人可是我景教的大恩人啊,如果不是他,我大秦景教早已覆灭。”
苗娴说了一句:“自家徒弟,有什么好见外的。”虽是揶揄,却有点把谢傅当做自己人的味道。
邱灵甫疑惑道:“他们师徒团聚,本是皆大欢喜的事,怎么可能关系说断绝就断绝。”
萧雄洒道:“谁知道呢,月王的脾气谁敢去问。”
苗娴轻轻道:“这小子勾引小娘子一绝,你说他会不会……”
话未说完,就被邱灵甫冷声打断:“苗娴,别乱说,你找死啊!”
苗娴立即闭紧嘴巴,就算是也不能说出来,说不定月王六亲不认直接把她灭口。
却说谢傅这边从屋子里追了出来,却已经不见初月踪影。
这路道他根本不熟,初月住在哪里也不知道,想找个人问一问,却静得连个人影都瞧不着。
于是猫着声音叫唤起来:“初姐姐……初姐姐……”
心中想着,初月自然知道他在何处,若是有心见他,自然会做出回应。
谢傅沿着每处院落猫叫一声,整个天地却静寂得唯有白雪茫茫,澹月星辰。
只怕她现在在气头上,不肯见我,这事哪能再拖,越拖嫌隙越大。
干脆采用激将,大叫一声:“师傅。”
这两字一出,立后动静,背后阴风阵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