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傅微微喘气道:“姐姐,姐姐……”
初月卧在谢傅怀中,一声不吭,身心如经历一场旷世大战般酣畅淋漓,却又疲惫不堪。
“姐姐,你死了吗?怎么也不应我一声。”
初月这才慵懒道:“快死了。”
“真的吗?你可是天下第一武道高手,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去。”
初月掐了谢傅一下:“第一武道高手,难道就不会死吗?我的心都快碎了。”
谢傅笑问:“是心碎还是身碎?”
初月侧头看去,见他温文尔雅的英俊模样,一时间有点不认识他了,轻道:“怎么会这样?前夜明明……”
谢傅笑道:“前夜是你爱着我,今天是我爱着你,自然不一样。”
见初月不答,又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觉丢了面子啊?”
初月觉得有点难为情,别过脸去。
谢傅道:“姐姐你也不要觉得丢了面子,便是你多么强势厉害,终究是个女子啊,而我是个男子啊,若是不能让你如痴如醉,姐姐又怎么会幸福。”
初月心听着,口却不开。
谢傅亲着她的耳鬓,柔声问道:“姐姐,喜欢么?”
初月自不肯应,谢傅便一边亲着一边不停饿问。
初月无奈,只好应道:“喜欢喜欢,你满意了吧。”
“那我们天天如此好吗?”
“门都没有!”
“难道你不喜欢?”
“滚!”
初月直接就将谢傅推下榻,将衣裳披在自己身上,遮住如雪肌肤。
谢傅哈哈笑道:“姐姐,你大概乏了饿了,我去给你弄吃着。”
看着谢傅生龙活虎离开的背影,初月有些茫然,过了一会突然抿唇偷笑,这贼小子坏极了,竟这般欺负她。
想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脸又红了起来,想不到这张嘴竟能吐出这么多词来,许多都是她从来没听过的。
……
谢傅见了兰甯,如初月所说一般,兰甯得伤势已经得到控制,不过若需要恢复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至于要为谢傅解篆还需要等到兰甯修为恢复。
找回初月,大秦景教的事也到一段路,谢傅倒不是很关心恢复武道修为的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分开初月与兰甯,免得事情败露,好不容易稳住初月,又生事端。
另外他被留在玉尘巅,叶白衣她们并不知道内情,小韵收到消息,以她的脾气肯定会直接杀到玉尘巅来,到时只怕又是一场毁天灭地的大碰撞。
所以,他现在首重就是赶紧回家,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安然无恙。
与兰甯惜别之后,与初月一同离开玉尘巅。
有莲行如意身法傍身,虽有意放慢行程,数日之间还是很快到了苏州。
初月常一个独居清净荒寂之地,初到繁荣富盛的苏州,立即被这人间热闹所吸引。
“傅,这便是苏州吗?”
“初姐姐,这便是苏州,待我们先安顿下来之后,我再带你好好逛逛。”
眼看离澹台府越近,谢傅毫无归家的喜悦心情,反而心中忐忑,却不知道初姐姐这世外之人如何融入这世俗之中。
初月自然察觉了,笑问:“到了吗?”
谢傅回神:“什么?”
“你的家到了吗?”
“快到了。”
初月看谢傅有点紧张,微笑道:“放心,我虽然不讲理,对你还是讲道理。”
谢傅呵呵一笑。
到了澹台府大门口,谢傅对着初月说道:“初姐姐,你稍等一下,我先个府里的人打个招呼,免得他们得罪了你。”
初月心领神会,路上谢傅不知道跟她商量了多少次。
谢傅站在大门口,朗声道;“我回来了。”
一个看门的下人,愣了一下,不是前来迎接,而是掉头奔跑,嘴里兴奋的大喊着:“公子回家了!”
不多时,孔管家就率领府内所有下人浩浩荡荡前来迎接,如今公子已经娶了小姐,可是名正言顺的主人了。
来到门口却看见只有谢傅一人,孔管家问道:“公子,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吗?”
谢傅点头。
孔管家问道:“小姐呢?”
谢傅反问:“鹤情没回来吗?”
一番交谈之后,方才知道澹台鹤情还留在扬州谢府,而孔管家也了解到谢傅外出办事,并没有返回扬州,而是直接回到苏州来。
听鹤情不在澹台府,谢傅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正好与初姐姐培养感情,把她给拿捏了。
这时谢傅方才隆重介绍起初月来:“这位是我的初姐姐。”
一众下人朝初月望去,初月虽脸容遮纱,瞧不见面貌,一双凤目却十分逼人,那么闲闲一站,姿态气雅便如天仙化人。
所有人呆呆望着,这种格格不入好似大白天冒出一个神女来。
初月的气势,便是天下豪杰见了她也要卑躬屈膝,何况这些普通下人。
谢傅对着孔管家低声吩咐:“孔管家,我这初姐姐是天外神人,你可要对她无比敬重。”
孔管家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