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鹤情又道:“还问我有什么办法让你变掻。”
顾仙庭听了不禁一笑,心头怨云顿消,原来相公没跟澹台姐姐说,还说她端庄,这会倒觉得如鹤情姐姐所说一般,自己做的不够好。
澹台鹤情笑道:“我哪里有什么办法啊。”
顾仙庭虽不应话,却也心领神会。
“不必搀了,你看恨不得凑过来跟你说话的样子,夫妻间有什么心事可不能藏着,得说开了。”
顾仙庭朝谢傅瞥去,正如鹤情姐姐所说一般,谢傅一副很想凑过来与她说话的样子,心中暗忖,倒是我的不是了。
澹台鹤情很识趣,又特地放慢脚步,谢傅立即就凑顾仙庭凑了上来,馋着个脸讨好道:“你们两个悄悄聊什么呢?”
顾仙庭澹澹道:“商量着晚上一起陪你哩。”
谢傅啊的一声,那表情老激动了。
顾仙庭见状扑哧一笑,心中暗忖,坏相公,把你给激动的。
谢傅见顾仙庭发笑,问道:“真的吗?”声音都不知不觉低了起来。
顾仙庭见他像个登徒子模样,不知为何心生戏弄,轻声道:“我和鹤情姐姐一起玩着你……的……”
大早上的,谢傅被顾仙庭撩的心都窜到嗓子眼,嘴上却正色说道:“不可不可,断不可如此荒唐。”
顾仙庭心中偷笑,坏相公,还装,你心里不知道多想呢。
谢傅突然话锋一转:“虽说荒唐,倒也可以试上一试,不如就今晚如何?”
顾仙庭脸一下子就红起来,玩笑归玩笑,若真办起来,相公对她时的羞样却落入澹台姐姐眼中,真不知道是什么情景。
想着突然腿软,轻呀一声。
谢傅连忙掺住,柔声道:“是不是昨晚折腾得太厉害了。”
顾仙庭见他关切样子,大胆开口:“晚上,我还要。”
几句话的空隙就到这绣楼,寂静的院落莫名给人一种紧张感。
来到阁楼前,澹台鹤情和顾仙庭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来。
谢傅在下边喊话:“初姐姐,我带我的妻子前来拜会。”
初月并无应答,阁楼顶的屋门却伊的一声打开,这三更半夜准能把人吓死。
谢傅嘱咐一句:“你们两个尽量少说话,看我的眼色行事。”
两人本来有点紧张,听到谢傅的话就更紧张了。
谢傅露出苦笑,他也不想搞得这么紧张,主要是跟初月接触,真不是闹着玩的,有的时候你连如何惹她生气都不知道,脑袋就搬家了。
更何况自己的这两位娇妻,一早就是初月想杀的对象。
谢傅领着两人进入阁楼,初月盘坐在榻上,垂眸凝静,给人一种道骨仙风的感觉。
当然初月的容貌还是让两女惊艳一般,这种不沾尘俗的气质,就是所谓的仙姿。
难怪初姐姐初姐姐的叫着,面对这般天仙,谁都想要姐姐,而不是师傅。
大概是初月此刻的形象只给人一种庄穆之感,倒没有谢傅所说的那种可怕,两女紧绷的神经不由放松下来。
谢傅却不敢掉以轻心,提前做好准备站在两女前方之后,方才轻轻叫了一声:“初姐姐。”
初月睁眸瞬间,那龙眉凤目立即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就好比金刚怒目菩萨像瞬间活过来一样。
澹台鹤情只感觉那眼神如电朝自己射来,灵魂就有种被夺走的恐怖感觉,面容不由自主的露出惊恐的表情。
“姐姐。”
谢傅这姐姐二字叫的极为亲切,待看见初月收起冰冷入骨的眼神,目光透着几分柔和落在澹台鹤情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便知道这一眼,澹台鹤情已经抱住性命。
鹤情肚子里坏的是她的骨肉,初姐姐如何会残害她的骨肉。
谢傅趁机介绍道:“初姐姐,这位是我的妻子澹台鹤情。”
“鹤情,这位就是我一直跟你提起过的初月初姐姐,我与初姐姐感情深厚,无你我之分。”
初月刚才那一眼,澹台鹤情还心有余季,这才知道谢傅没有夸大其词,定了定心神,施礼道:“姐姐万福,鹤情有礼了。”
初月是方外之人,平时里也不来这一套,更何况她极少与人接触,盘坐着不动,嘴上冷冷道:“见过面了,滚吧。”
初月愣了一下,感觉对方太无礼了。
谢傅却心中暗喜,说明鹤情过关了,就初月的脾气,能不带杀气说话已经很难得了。
接下来就是仙庭了,因为早些时候怕一下子刺激到初月,仙庭的事,谢傅并没有告诉初月。
深深提了口气,借着鹤情过关的这股劲,开口道:“初姐姐,这位也是我的妻子顾仙庭。”
初月闻言,凤目怒睁,顾仙庭还未来得及行礼,就被初月这种眼神吓得踉跄后退数步,一屁股跌坐地上。
初月的眼神有多可怕,只有领受过才知道其中恐怖之处。
武道修为弱的,甚至都能被她直接吓死,这无关胆大胆小,而是她的气势强大到能直接侵入体内去。
谢傅心知麻烦了,忙走到顾仙庭身边去,搀扶说道:“仙庭,你有身孕,人没有大碍吧。”
顾仙庭愣了一下,身孕,却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