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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惊喜却又苦笑:“明老。”
“只是此法更难。”
“明老,你请说吧。”
明老淡淡道:“成神。”
“成神?”
“不错,若你能成就神躯,自然不是在凡人之道,疾便不是疾。”
“此话何解?”
明老沉吟一片,笑指炉子说道:“便拿这炭这炉举例,炭和炉分属不同物不同道,在火烧之下,炭变成灰烬,而炉厉久弥坚。”
“若你能从炭质变成炉,在火烧之下,也就没有盈昃之缺,也就不需要弥补。”
谢傅思索着喃喃自语:“脱道而不在此道。”
“正是,鱼游于水中而活,人溺于水中而亡,若能不死,也要重疾终生,若你是鱼这溺于水中的过程,本来就无过无缺,何来疾生。”
谢傅悟道:“晚生懂了。”
看着院子一株梅树:“便如此株梅树,在寒冬腊月喜寒而傲放,百草却受寒而枯死。”
“正是此理,冻得半死的草,再想救回来简直就是逆天道而行,可你若是梅花却是顺应天道而红,也从无此疾难之灾。”
谢傅喃喃:“我懂了……我懂了……只要道不同,便不曾有过……明老,那我如何成神?”
明老却笑着反问:“那你说如何成神?古今帝王个个寻其成神之法,又有谁能做到。”
谢傅压抑住心头的黯然,淡淡哦的一声。
明老道:“所以我才说此法比一命换一命更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