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溪水温柔清澈,又像那光明骄阳,充满温暖与希望。
他不吝赞美的说她乖巧懂事,又能善解人意的体贴自己的害羞腼腆。
可她现在变得这么烧,她现在变成一个烧货了,师傅一定以为她当初都是装出来的。
端木慈一下子陷入了某种固执的魔怔之中……
在无声擦拭中,谢傅看着她身上那些斑斑血迹,却是心疼不已,不管她是自己的妻子端木慈,还是自己的徒儿慈儿,都是他的宝贝。
解开她身上的素衣让端木慈的上半身坦白于他,端木慈骤然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双臂紧紧护着胸前,一副不让谢傅看到的坚决:“师傅,不要!”
谢傅一怔,便停了下来,房间里陷入悄无声响。
端木慈头埋得低低的,那脸蛋都红透着,双臂护着死死的。
看着这一幕,谢傅内心竞产生了不平衡,一阵酸溜溜的感觉在心头弥漫。
大概察觉到怪异,端木慈眼角偷偷瞥他一眼,只见他脸上竟流露着失落之情,情急之下说道:“师傅我害羞,我不是小孩子了,身体不能被师傅这般看着,内心会很奇怪的。”
谢傅一笑,却是苦笑:“我吃醋了。”
端木慈讶道:“吃谁的醋?”
谢傅道:“伱忘了,我是你的师傅,还是你的丈夫,你说我吃谁的醋?”
端木慈不是忘记了谢傅还是她的丈夫,但是她已经享受了丈夫对她的疼爱,而师傅对她的宠溺却是缺失了几十年,这几十年也是苦苦寻着盼着,内心充满渴望,以至于她所有的情绪都专注于此点,一时倒不回来,无言以对。
“如果你的师傅不是我,而是别人,你说我这个当丈夫的要难受到什么程度。”
显然谢傅此刻在以丈夫的身份在跟端木慈说完。
端木慈能感受到谢傅的失落,腾出一只手去拉谢傅的手臂,轻声说道:“师傅,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寻了你几十年,你知不知道你在我们两个心中的地位,你知不知道慈儿内心渴望再感受到师傅你的疼爱,你又知不知道慈儿内心多么害怕又把师傅你给丢了。”
谢傅与她们分别不足一月,可端木慈与他分别却是数十年啊,从少时盼到成年,又在成年中颠肺流离,千辛万苦,在端木慈的心中,师傅就跟父亲一样如海阔如山重。
谢傅不是她们,根本无法感同身受,唯有安慰,弯下腰去亲她的脸颊,端木慈立即嘤嘤:“师傅……”
谢傅心动,刚要把嘴移动到她的檀唇,端木慈却抬手挡住。
谢傅问:“怎么?”
“是师傅还是傅?”
谢傅好笑:“这又有什么区别?”
刚才他也想开了,无论师傅还是丈夫,他都同样扮演着保护她宠溺她的角色,以前他弱小,像个孩子受端木慈保护太多了,是一个不合格的丈夫。
现在他成长了,强大了,是时候扛起丈夫的责任来,当一个合格的丈夫。
端木慈道:“师傅只能亲脸,傅才可以亲嘴。”
谢傅哈的笑了起来,内心爽死了,看着她温柔恬雅的美丽脸容,目光不禁顺着她优雅细长的脖颈往下,优雅之下是那峦山曲水的美惑迷感。
端木慈却把素衣拢合:“师傅,你不准看,慈儿已经长大了。”
端木慈何曾在他面前露出此番娇俏可爱的模样来,谢傅一时兴勃,笑问:“那师傅非要看呢?”
“那师傅就是不要脸,为老不尊,下下下……”
见她迟迟说不出来,谢傅就把话接过:“流。”
“对,下流!”
见她嘴儿紧抿的样子,谢傅只觉她可爱极了,那害羞腼腆的小姑娘形象立上心头,笑问:“那谁可以看?”
“慈儿的丈夫才可以看。”
“那师傅当你的丈夫可以吗?”
端木慈呀的一声,此话戳中了她心中最敏弱的部位,月经常调侃她是个小美人,长大后一起嫁给师傅,就可以永远都跟师傅在一起,不用分开了。
端木慈也不是没有想过,可又觉得不是很适当,徒弟哪能嫁给师傅啊。
在谢傅目光逼逼之下,端木慈弱弱道:“师傅,你好好好……”
谢傅又接过她的话:“好无耻是不是?”
端木慈咬唇不语。
谢傅笑道:“那时你只是个小姑娘,师傅才能对你保持纯洁,现在你出落得如此仙姿,师傅也是个男人,岂能不动心。”
“师傅,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谢傅嗳的一声,坏坏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美丽的小宝贝,师傅我怎么舍得拱手送人。”
说着亲上她动人的小耳,在他的逗逗挑挑下,端木慈檀隙处逸出咛喃细息:“师傅,你不可以这样……”
竞劝不住,端木慈竟将他的俊脸推开,紧绷俏容道:“师傅,你不可以这样!这样会让慈儿对你失望的。”
谢傅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端木慈为何拒绝的如此坚决,师傅二字是端木慈的心中的寄托,她也很想眷恋这份神圣情感。
而对于他来说,却希望将这师傅和丈夫这两个身份重叠在一起。
谢傅一笑:“好了,那身上的血迹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