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一个小白脸,嘴上笑道:“这么说夫人平时很放荡咯。”
赵浅予咬了下唇,眼里掠过一丝恨意,旋即咯咯一笑:“大人,怎么说我也是扬帮帮主,就像你们男人,身份地位到了,身边总是要有几个美人装点排面。”
谢傅笑道:“夫人是个放荡的女人,真的是太好了。”
赵浅予满脸疑惑,只听谢傅说道:“我以为夫人是良家妇女,哪敢轻亵轻亵,我正好喜欢放荡的女人。”
赵浅予双眸睁圆:“你喜欢放荡的女人!”
“当然,若是良家妇女,一违德范,广受诟病,二来被缠上甩也甩不掉。这放荡妇人自是不同,你情我愿,到了这床榻之上更是妙处连连,如作诗画可探索不尽。”
赵浅予脸容一沉,唇角不由下抿,谢傅伸出手指去触摸她的脸蛋:“我看夫人双眸蕴含世情,正是风韵动人的年纪,这肌肤却比小娘子还要白皙动人,却不知道夫人平日是怎么保养的。”
赵浅予狠狠的拨开谢傅的手,凶冷说道:“找男人来保养,你满意了吧。”
“早些时候夫人竟能相中我,我应该不差吧。”
“大人风姿俊逸,倜傥不羁,自是娘子恨不得拥入怀中的一枚美男,不过我就怕大人你受不了。”
谢傅啊的一笑:“夫人又中我心意,我在床榻也有些钻研,正苦寻一名榻上高手切磋。”
赵浅予眼里又掠过一丝厌恨之色,嘴上嫣笑:“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又是哪个,我受不了。”
赵浅予附耳低声:“奴家喜欢当夫,把男人当妻,亦喜欢使上些变态手段,把男人捆绑起来百般玩挵……”
听着她所说的一桩桩,谢傅这人夫也不禁脸红耳赤,虽说这花样比不上小韵,不过这变态程度,小韵那是远远不及。
人总是爱新鲜充满好奇心的动物。
赵浅予在他耳边幽幽说道:“大人肯屈尊吗,若是大人有心尝试,奴家倒可以让大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魂体分离各不相干。”
谢傅笑指赵浅予:“夫人是真会玩。”
赵浅予冷笑:“大人玩不起,那就恕奴家不奉陪了。”说着要从谢傅身边一侧绕过。
谢傅捉住她的手腕:“谁说我玩不起。”
赵浅予眼神一冷:“想玩是吧,那现在就跟我走!”
“慢着!”
“怕了?”
谢傅附耳低声:“实不相瞒,我也与夫人有一般爱好,也喜欢将女人捆绑起来,甚至在女人身上写上一些下流的文字……”谢傅哪懂这些,把张凌萝那套照搬过来就是。
赵浅予听得耳根都红了,谢傅给了致命一击:“夫人想不想当我的小姆狗?”
赵浅予顿时恼羞成怒,挣扎着要甩开谢傅的手:“滚开,去你马的小姆狗!”
奈何手腕却被谢傅紧紧箍束住,根本无法挣脱:“你弄疼我了。”
谢傅笑道:“才刚刚开始叫喊疼,看来夫人也需要好好调较。”
赵浅予竞低头就朝他手上咬去,谢傅手一缩躲了过去,这会也试探了差不多了,她并不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就像澹台鹤情表面上有小鹤夫人之名,骨子里却比谁都要正派。
笑笑:“好啦,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你为什么愿意为我失去一只手臂,千万不要说你已经爱上我这种话来糊弄我,我不是三岁小孩。”
赵浅予眼里有恨有怨:“你忘了我吗?”
谢傅只觉得这个女人太会演戏了,冷道:“你少来这一套!我从来没有乱来过,跟任何一个女人捧场做戏一夜春宵!从来没有当中也自然不会有你!”
原来他还是如故正派,赵浅予那双冷飒的眼眸融化许多:“如果我说在今天之前,我们见过面,你相信吗?”
“让你失望了,我是过目不忘。”
“我却一直记得那个在柴房刷着马桶的少年郎。”
谢傅咦的一声,他到秦楼不久确实担任刷干净全楼马桶的工作,秦湘儿那个吝啬鬼可不会让他白吃白住,而对他来说,秦楼有些很多书可读,干什么都没关系,和哪个娘子打好关系,还能借到书籍阅读。
不过他对赵浅予实在没有印象:“你在秦楼当过丫鬟?”
赵浅予脸容一绷,谢傅道:“那你就是在秦楼当过青楼娘子了。”
赵浅予突然捉住他的手,指着他虎口上的伤疤,怒道:“那这道伤疤怎么来的,你应该能记起来吧。”
谢傅淡道:“还真忘了。”
赵浅予气的都快吐血了:“你怎么能忘了!”
“我怎么就不能忘了。”
谢傅说着撸起自己衣袖,手臂的伤痕累累,淡淡笑道:“这么多的伤痕,每一条我是不是都要记住是怎么来的?”
赵浅予呆住了,眼眸立即流露出不忍和心痛来,这些年他都是怎么受苦过来了,她已经她这些年已经历经沧桑艰难,可好想他要更惨。
谢傅好笑:“我身上的伤疤更多,你要不要看看?”
赵浅予竞真的揪住他的胸襟往下一拉,紧紧脖子下边的那一片已经凄淋夺目,她根本不敢想象全身是什么样子,一时情绪激荡,张臂就将谢傅搂住,悲伤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