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漏了出来。
秋如意咯的一笑:“便宜你了。”
脱下身上衣裳进入水中与他共浴。
虽是共浴,两人却如平时对坐品茶一般聊着。
“你准备什么时候带伊蓝会长安?”
此情此景,也卸下彼此的所有防备,谢傅应道;“我不打算带她回长安。”
“你的意思是说你打算冒天下之大不韪拐走皇后咯。”
“也不算拐走,我答应伊蓝,我要送她回家乡。”
“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我不想向你再解释,你也阻止不了我。”
“少癫,记得我在荒屋中怎么回答你吗?我会阻止你。”
“所以,我们要成为敌人吗?”
秋如意咯咯一笑:“相爱相杀也挺有趣的。”
谢傅淡淡一笑:“走到那一步再说吧。”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谢傅闻言,骤地感觉自己身体麻痹起来,想要发力,真气却软绵绵的汇集不起来,冷声责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刚才说了,这是我的独门手法,专门用来对付绝顶高手的。”
秋如意说着,雄浑的胸圃贴在谢傅后背,螓首依偎在他肩上,在他脸庞温柔的亲了一口:“你总是感情用事,每一个感情用事的人都没有好结果,我替你做了最明知的决定。”
“谁让你擅作主张了!”
“如果你不领情,那就把我当做你的敌人吧。”
“秋如意,惹怒我后果很严重,你现在还有机会。”
秋如意轻轻一笑:“你见我怕过吗?我无亲无戚孤身一人,大不了一死,今晚我就带伊蓝回长安,你就好好在扬州呆着吧。”
“你敢!”
秋如意回应他的却是对着他的嘴唇痛文下去,好像她才是男人,而谢傅是个矜持含羞的女人。
突然,两人均敏锐的听到脚步声,一道身影出现在房前,从灯光映照出来的轮廓,却是一个男人。
这院子除了谢傅,哪来的男人。
谢礼的声音隔门传来:“傅。”
谢傅十分意外,完全想不通堂兄为什么会深夜找来,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朝秋如意看去,眼神询问,你到底对他说了说什么,嘴上出声回应:“兄,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傅,我有些话想跟你说,现在方便吗?”
秋如意现在与他共浴,总不能让堂兄看见这一幕吧,谢傅应道:“兄,我在洗澡,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呢?”
“我……现在很难受。”
光是声音,谢傅就能感受到堂兄情绪异常消沉,额的一声看向秋如意。
秋如意用嘴唇抹干净他嘴角的云津,人就缓缓沉入水底去。
谢傅这才说道:“兄,进来吧。”
谢礼推门进屋,谢傅见他批头散发,容神憔悴不堪,简直就像刚从牢里释放出来一般,惊讶得差点直接站了起来,轻轻叫了一声:“兄。”
“傅。”
谢礼在谢傅心中一直都是兄长保护着他的形象,此刻这副无助模样,让谢傅心疼不已,嘴上忙宽慰道:“兄,没事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
或许是谢傅的宽慰起到作用,谢礼恍惚的表情安定了许多:“秋如意……秋如意她……”
谢礼哽咽着,伤心欲绝到快要落泪,谢傅顺着他的话慢慢询问:“秋如意怎么了?”
“秋如意对我说了很绝情的话。”
谢傅叹气说道:“兄,我早就跟你说了,像你这样的老实人根本驾驭不了她这种女人。”
当着她的面说她的坏话,潜在水中的秋如意心中有怨,便朝谢傅的要害狠狠捉去。
这一下差点让谢傅直接叫出来,干脆深深叹息一声才掩饰过去。
“她说我是朝三暮四,背信弃义的男人,看见我都感到恶心。”
说完这句话,谢礼眼睛已经发红,足可见他心里多么在乎秋如意:“傅,你说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兄,你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你的端庄正直一直都是我学习的榜样,但是在采薇这件事上,你确实大错特错了。”
“傅啊,我与你不同,平日里攻读诗书,极少接触女子,当初我以为与采薇是两情相悦,自从遇到秋如意之后,方才知道什么是爱情,那种朝思暮想无时无刻想着她的感觉,相信你也经历过,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对采薇只有兄妹之情。”
“我承认这事是我对不住采薇,可我不爱她,更不能娶她啊,这样岂不误了采薇终身。”
谢傅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礼见谢傅不说话,追问道:“傅,你说是不是?”
谢傅只好出声道:“兄,采薇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子。”
“再好,我也不爱她,我与她说明原因撇清关系,也是对她负责,若是为了事情能敷衍过去,我大可似你一般,将她们两个一并娶了。”
谢傅有点尴尬,从情理上来讲,堂兄确实说的没错。
潜在水中的秋如意心中暗忖,可真敢想,谁要嫁你,给我提鞋我都嫌你手脏,便把怨气发泄在谢傅身上。
谢傅被她捉的浑身打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