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却有几分探索,赏玩的味道,而且手掌的轻缓节奏也可显示出这个人内心的情绪,喜欢、贪慕、迫不及待,抑或是有心撩拨,如乐婉扬。
闻人翎十分敏感的吓了一跳,想缩腿躲避,膝有伤没法发力,旋即改为夹并起腿,嗔瞪谢傅一眼。
谢傅笑道:“不是说让我不要客气吗?”
“不准这么莫。”
谢傅好笑:“那该怎么莫,你教我啊。”
“你心里有数,不用我教,我也不懂。”
“你都说你不懂了,那你还来指点江山。”
“反正就是不准你这种莫法。”
谢傅笑道:“我知道就是手放在上面不要动,是不是啊?”
“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
谢傅哑然失笑:“这算什么莫嘛?”
闻人翎看着谢傅不说话,一副不能妥协,谢傅笑道:“好好好,就不动,感受一些翎姐的大腿就是。”说着手掌放在她更为饱润结实的上端。
闻人翎呀的一声,惊慌失措之下本能就拨开谢傅的手。
“翎姐,又怎么了,这会我没动啊。”
“我让你摸腿,你都摸到什么地方去了,都快莫到我锦裆了。”
谢傅笑道:“翎姐,逗逗你的,我不莫了。”
“好弟弟,翎姐不让你莫,你是不是生气了?”
谢傅淡道:“没有啊。”
“你肯定生气了。”
谢傅见闻人翎问得认真,笑道:“好吧,生气倒不至于,就是有点郁闷不快,心里相与翎姐你亲近,却进展不顺。”
“其实……其实翎姐也不是不愿意让你莫,就是让你继续莫下去,肯定……”闻人翎欲言又止。
“肯定什么?”
闻人翎平日里一双凶巴巴的大眼睛此刻却柔情款款的看着谢傅:“接下来肯定就要脱翎姐的衣服,然后逗谑欺负翎姐吧。”
谢傅微笑看着闻人翎,她正是成熟风韵的年纪,偏偏此刻这番话说来,却像个可爱的少女,处处提防的同时讨价还价着。
闻人翎见谢傅不说话,翘嘴说道:“翎姐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却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很清楚。”
谢傅莞尔一笑:“翎姐,你多虑了,傅虽非坐怀不乱柳下惠,也爱慕翎姐身子,但翎姐此时身上有伤,傅绝无此念,也只是逗逗你而已。”
“可我不经你逗啊!”
“我不相信,翎姐是贞洁烈女,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范。”
“别的男人我不清楚,但是你的话,我就不经逗。”
“这么肯定?”
“我跟你说啊,我做过梦,在梦里我……”
闻人翎说着停了下来,似难以启齿。
谢傅一副聆听表情的点了点头,闻人翎这才继续道:“在梦里,你脱光我的衣服欺负我,我一直求饶,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任着你欺负,也不懂还手。”
谢傅心中莞尔,这是春天的梦啊,而在春天的梦中,翎姐的对象是他,嘴上哎呀一声:“我在梦中这么混蛋啊。”
闻人翎煞有其事嗯的一声:“又坏又混蛋!”
谢傅笑笑:“那翎姐到底喜不喜欢梦中的我啊?”
“不喜欢,讨厌极了。”闻人翎说着,似真实发生过一般,狠狠推了谢傅一下,发泄不满情绪。
谢傅表情认真起来:“实在可恶,翎姐你能告诉我梦中的我是如何的混蛋法,待我好好批判他。”
“你啊,恶劣极了,把我抱到镜子前要我看看我自己是什么银荡模样,不停的羞辱我,就算我哭得稀里糊涂,你却一点都不心软,就像个恶魔一样。”
闻人翎说着情绪激动起来,竟挥起拳头捶打谢傅:“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谢傅趁机将她搂住,安慰道:“都是傅的错,傅又坏又混蛋,欺负死翎姐了。”
此刻的翎姐也是他的心肝宝贝,在谢傅双臂紧搂下,发着脾气的闻人翎又情愿起来,娇羞听话的偎在谢傅胸膛。
嘴上轻轻倾诉:“傅,等翎姐的膝伤好上一些,翎姐不想像一滩烂泥一样躺着一动不动,到时候你想莫哪里就莫哪里,就算你取笑我羞辱我……”
很多事其实不必想的过分复杂,想复杂了就杞人忧天了,谢傅柔声笑道:“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疼爱翎姐,让翎姐感受到我有多爱你。”
闻人翎身子颤了一下,咦……想说些什么又止口,只是双臂紧紧搂住谢傅。
能把闻人牧场最彪悍泼辣的女子训得如此娇羞可人,确是一大壮举。
……
草原上,阳光如金色织锦铺洒在绿色草地上,微风吹拂,草浪起伏,生机生动,真是一个好天气呵。
在广袤的草原上聚集了许多男女老少,场地聚集着很多骑士,这些骑士个个英姿勃发,神采飞扬,男如龙,女如凤,身边马匹亦是雄骏。
这些骑士虽然不是闻人牧场最精英的人物,却是最为年轻生机勃勃的一代。
长者终会老死,后辈终须继任,闻人牧场这片土地就是在这一代又一代的交替中保持着蓬勃的活力。
正是重举一年一度的猎郎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