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就是温行之,他真是跟温启良一点儿也不一样,不买他的账,他虽然气闷,但也不敢得罪他,毕竟,他真挺厉害。
如今,人已经出京,说是去衡川郡彻查萧枕被人追杀案,但是,他知道,他一定是往江南去了。
而凌画也要去江南,她比凌画早走一天。
前面有温行之,后面他再派东宫的杀手,他就不信,杀不了凌画,也要扒他一层皮。还有宴轻,若是杀了宴轻,太后一病不起,父皇怕是也要难受,若是让凌画做了寡妇,无论是太后,还是父皇,因为宴轻怨恨上凌画,对他总归是好事儿。
所以,他这些日子,早就准备好了,只要凌画出京,他就派暗卫出城。
这些年,他一直动用的是东宫的普通暗卫,只有上次去衡川郡,派了东宫的头部暗卫,但是谁也不知道,当年太子太傅还给他养了一支杀手营,这一支没在东宫,也不在京城,而是在江湖上。
他早已去了信,让这一支杀手营,不惜任何代价,将凌画杀了,为太傅报仇,也效忠东宫。
杀手营的统领自然别无二话,痛快应了。
这一回,他要凌画死,最好死的彻底点儿,死透了,永远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以前他没动这一支杀手营,自然是基于各方面的考虑,没将萧枕一下的皇子们当回事儿,他还压着心底里隐秘的私心,想要将凌画剪断羽翼,折断双腿,将她弄进东宫,做他的女人,看着她哭着求饶,可是三年下来,他发现,那女人越来越厉害,竟然将萧枕那个从小不得父皇待见的人扶持成了让父皇看顺眼的人,怎么能行?眼看萧枕要起来,与他夺位,他自然也该使出杀手锏了。
皇帝听了萧枕的话,见他对温夕柔很是有必娶的架势,倒也没想阻拦,点头道,“朕即日便召温启良入京,询问他意见,他若是同意,朕便将温夕柔赐婚给你。”
皇帝其实就是想将温启良叫进宫来问问,他派去岭山的人,为何至今没消息。岭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是否知道。
他对于岭山,还是十分的不放心,因为岭山近来似乎太平静了,什么风声都没有,他不踏实。
萧泽却没想到这一点,对皇帝道谢,“多谢父皇。”
温启良不可能不同意他娶温夕柔。